林楚楚心头再次一惊,这个声音是……
她缓缓的回过头,映入眼帘的是池荆寒那张英俊的,清晰的,慵懒又感性的脸。
同样是一丝不挂,没洗脸的样子,他却依然看上去矜贵优雅,嘴角一抹玩味的笑意,好看至极。
林楚楚有点看傻眼了,好半天才知道挪开视线:“怎,怎么是你?”
池荆寒一听,不高兴的沉下脸,单手撑着身体,导致被子下滑,露出了他光滑又结实的胸膛。
林楚楚呼吸一滞,两只眼睛不知道该往哪放好。
池荆寒捏着她的下巴抬起来,一双黑眸散去了睡意,恢复了令人窒息的冷光,紧紧的盯着她:“那你认为,应该是谁?”
“我……”
林楚楚抿了抿嘴,不敢回答。
说实话,之前以为是夏文宇的时候,她真的很想先杀了他,然后再去自杀谢罪,但现在看到是池荆寒,她反而有些庆幸,还有点窃喜。
“说话啊,哑巴了么?”池荆寒凑近她:“你该不会觉得应该是夏文宇吧?”
林楚楚用力的摇摇头。
她的样子取悦了他。
池荆寒勾起唇,捏着她下巴的手改为去勾起她的一缕头发:“这就乖了,再陪我躺一会儿。”
陪他,躺……
林楚楚像是触电似得,推开了他的手:“你先等等,昨天到底怎么回事?咱们俩之间这事是怎么发生的?我怎么会一点都想不起来?”
“你喝了那么多酒,想不起来很正常,怎么,后悔了?”
池荆寒撑起上半身靠在床头,眸底森森的寒意在提醒她:你的答案会直接影响到老子的心情。
林楚楚一时也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后不后悔的她还没有去想过,只是想要先搞清楚,为什么会发生这件事。
“别傻愣着了,就是为了防着你后悔,我早就留了一手,去把你的手机捡回来。”池荆寒吩咐道。
“哦。”林楚楚脑子还有点迟钝,很听话的,裹着被子就下去了。
池荆寒被晾在了空气中:“……”
捡起手机,她一回头:“给……”
妈呀,这又是什么情况?
池荆寒赤条条的躺在床上,那一身小肌肉,简直不要太耀眼。
林楚楚赶紧背过身去:“你怎么不穿衣服?”
问完这个问题,她差点被自己蠢哭,这种情况下,他会穿着衣服才怪了。
“我的衣服被你撕坏了,没办法穿了,被子只有一条,你拿走了,还怪我么?”池荆寒慢悠悠的说道,那语气不想是责怪,反而有些调笑的意思。
“被我撕坏?”林楚楚激动的一回头,傻乎乎的捂住眼睛又转回来,保持着背对着他,申辩道:“怎么可能是被我撕坏的?”
她有那么大力气么?
“当然是你,昨天晚上你可是狠心的……啧,怎么说呢,惨无人道啊。”池荆寒一副得了便宜还卖乖的讨厌模样。
他这是明摆着欺负林楚楚喝断了片。
林楚楚先不跟他争辩,背对着他,一点点的挪回去:“你先盖上。”
“好啊。”池荆寒一下把被子抢过去。
林楚楚脸色一沉,她整个赤条条的站在床边。
“池荆寒……”她压着怒火,喊着他的名字。
池荆寒嗤笑一声,张开双臂:“都跟你说了被子只有一条,来吧,我就勉为其难的让你到我怀里来。”
林楚楚气的鼓着腮帮子,蹲下身去捡自己的衣服。
谁知一低头,她发现了床头柜下的药瓶。
她还记得,这是邢月山说要让她给池荆寒吃,生个孩子好应付尹秋云的特制药品。
瓶盖歪着,但没有散开,一看就是有人打开过。
而且她也发现地上池荆寒的衣服,根本没有被撕坏的痕迹,只是一些普通的皱褶罢了。
他在说谎!
她怎么忘了,这是一个满口谎言的花花大少。
池荆寒见她蹲在地上一动不动,又扑过去,强行把她拽上了床:“没有我的允许,你不能去穿衣服。”
“你放手!”林楚楚恼火的挣扎着。
池荆寒双手按着她的手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