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色太晚,侍卫人少,夜里出行不安全,若太后不介意,下官再安排四名带刀侍从,一路互送您回宫。”
有八个人保护她,他才能放心得下。
“好,依你建议。”
目送热比蔓登上马车,直到马车消失浓浓月色,院侍吩咐奴仆关上门,慢慢朝等待多时的婚房走去。
“哎哟喂,新郎官儿你可算来了,咱们还以为你临阵脱逃了呢,哈哈!”
媒婆半开玩笑打趣道,脸上笑眯眯,心里埋怨老半天。
天气又冷又黑,她们陪着新娘子等了好几离开好大一会,就是不见新郎官身影,她们急的如坐针毡,伸着脖子望了好半天总算把人望来了!
“来来来,新郎官快坐下。”
媒婆招呼院侍落座,斟了两杯酒分别递给他们,“来,喝交杯酒,一杯酒,喜结良缘,二杯酒,同心永结,三杯酒,白头偕老。”
喝完交杯酒,媒婆又把新娘搀扶上一旁喜庆的红木大床。
床单被褥里鼓鼓的装满桂圆莲子花生等,寓意早生贵子,多子多福,阿弥屁股一挨着床被,铺满一床的干杂搁的她臀部生疼。
“来来来,新郎官快掀盖头呀!”
耳边,传来媒婆洪亮喜悦的声音,阿弥十指揪紧,呼吸一窒,芳心紧张的‘噗通噗通’狂跳。
不等她胡思乱想,头顶一松,眼前豁然开朗,罩在她头上的红盖头被取下,一张成熟稳重的脸印入眼前。
“院侍大人………”
“哎哟喂,都拜了堂成了亲,只差入洞房啦,还叫什么院侍大人,该改口叫夫君啦!”媒婆笑眯眯调侃。
阿弥脸一红,双手揪的更紧,扭捏半响,红脸回:“夫………夫君………”
“诶,这就对啦!”
急着回家睡觉的媒婆推了推新郎官的后背,挤眉弄眼暗示道:“春宵一刻值千金,我们就不便继续打扰你们啦,我老婆子在这里祝你们恩恩爱爱,早生贵子!”
说完,拉着两名奴仆哈欠连天走出去。
房门合上,屋里安静非常,阿弥心情忐忑地瞄了眼正在宽衣解带的挺直背影,双颊一片绯红。
脸红心跳地低下头,自发朝旁边挪了挪,给他空出一块位置。
红唇,轻咬柔软的唇瓣,脑子里不自觉想起里偷偷翻阅的书籍。
她是chù_nǚ,从未嫁娶,更未经历男女之事,以前她觉得她不需要,直到遇见翰林院侍,她的想法彻底改变。
孤单惯了的她生平第一次萌生出成亲生孩子的想法,因为对象是院侍,她不再抗拒,期待这场婚事。
她担忧chū_yè没有经验,搞得两人尴尬,昨儿等太后午眠,她有了空隙托人借来两本艳史,独自一人拿。
当她第一眼打开书籍,看见里面活色生香的一幕幕时,羞的脸颊通红,如触碰烫手山芋一把将它扔地上。
害羞归害羞,好奇心作祟的心理给了她再次捡起来的勇气,脸红心跳的看完两本艳史。
没看之前,关于男女之事她一窍不通,看完以后,她的脑海全是羞人的画面在回放,尤其看见他宽衣换衣服,她感觉口干舌燥,身体莫名燥热起来。
“夫君………我帮你吧?”
鼓起勇气,她主动靠近男人,伸手想替他脱掉中衣。
“不用,我自己来。”
一只手臂横空出现阻隔她的手。
“把被褥里东西拿出来吧,太硬搁的晚上睡不着。”
“啊?好。”
阿弥微怔,连忙起身掀开床被,仔细清理堆放床单里的核桃花生等。
满满一床的坚果,清理出来一大堆,把它们放入容器里,余光瞄见男人已经换好衣裳穿着一件厚度适中的寝衣,平静的心再次‘扑通扑通’跳起来。
她又坐回塌边,听见不断向她靠近的脚步声,脸颊泛起火辣辣的温度,眼眉低垂,等待男人给她解衣。
身边的位置,随着重压凹下去一大块,阿弥一脸娇羞,不动声色动了动身体,朝他那边微微挪了挪,还没挨着他的身体,他突然上床躺床铺最里边,侧着身体用后背对她。
“睡吧,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