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谢郡主！”
彭源和曹叡这才吁了一口气站起身来。他们也知道了怀楚的特别之处，知道他确实有这个本事的。
怀楚看着二人陡然放松的神情，突然笑道：“你们两个这魅夜无踪倒是更进一步了，也不枉费我花整整两年时间专门训练你们啊！”
一语惊起千层浪。
彭源和曹叡猛然看向眼前据说是神仙的怀公子，曹叡脱口而出道：“教我们的明明——”
“明明是个四十来岁的江湖大侠徐空？”
怀楚接过话头，摇头笑道：“特意为雅儿准备的孩子，我又怎么放心让别人教导？现在你们应该也知道了，对于我们来说，幻化只是一个小法术而已。将那副皮囊送给清儿之后我便不常出现在人前，所以才幻化成其他身份存在于世。”
“徐者，虚也；空者，无也，这个名字即代表着虚无，本不存在之意。你们从头至尾的师父也只有我和清儿两个人而已，只是为了不让你们产生怀疑才不断变换各种身份来教你们的。”
两人顿时极为失态地瞪着眼睛长大了嘴巴。
难怪江湖上从来没有流传过这样一位轻功高得不像样的大侠，难怪他们的其他授术之师告别之后全都怎么也探查不到丝毫的消息。
原来如此！
两人反应过来立即肃然起敬，他们再次跪地齐声道：“多谢公子教导之恩！”
怀楚坦然接受了他们的大礼，然后将二人扶了起来笑道：“这些日子保护在雅儿身边辛苦你们了，你们都做得很好。如今我回来了，你们也就可以轻松一些了。要是实在想念清儿，便时常回誉王府看看吧。”
诡异的是，二人的脸顿时变得有些红扑扑的，眸底也闪现出了异样的神采，让人总觉得他们瞬间变成了得了父母夸奖的孩子。
他们极有默契地瞥开了视线，神态别扭地应道：“多谢公子，这是属下应该做的。”
旁边看到这一幕的公孙毓雅顿时来了兴趣。这两个人的反应也太可爱了，之前那几次怎么就没有发现呢？这么明显的举动，让人着实有一种想要捉弄的冲动。
她突然一手摸着自己的下巴满脸痞痞地笑道：“哟嗬，怎么，还害羞了？莫非过去发生了什么了不得的事？给本郡主讲解讲解让我乐上一乐？”
上次带他们回誉王府，因为状况不对所以并没有注意到他们的神情，没想到是这么眷恋着誉王的吗？那个时候被揍得那么惨居然都没有丝毫委屈？
有情况！
“……”
两人脸上更加不自然了。
怀楚轻轻地敲了一下公孙毓雅的头，无奈地笑道：“我们教导了他们十年时间，有些感情也是正常的吧。他们如今可是你的贴身侍卫，何苦要戏耍他们？”
公孙毓雅习惯性地又冲他翻白眼：“你怎么老是喜欢作弄我的头？”
怀楚一愣，随后又抚了抚她的后脑勺，好笑道：“谁叫你长得这般可爱，让人忍不住想要亲近呢。”
公孙毓雅顿时神情一垮，撇着小嘴哼声道：“反正你就是想作弄我就是了！”
看着她这般可爱的模样，怀楚眼中是越来越宠溺了，眼眸中带着如水般柔光让旁边被莫名撒了两嘴狗粮的两人嘴角抽搐。
公孙毓雅倒是没注意他的眼神，这才解释道：“你也好，王爷也好，倒是对他们维护得紧。不过说起幻化，王爷和李爷爷都不是用的自己的真身，那么你现在这副模样也是借用的？”
怀楚顿时笑了，他看着公孙毓雅可爱的表情，温柔地笑道：“你不是已经在梦中多次见到过我？”
公孙毓雅一愣，随即又道：“万一梦中那样子也是你们想要我和现实中联系起来而故意为之呢？”
怀楚用手轻轻摸了摸她的头顶，轻轻叹气道：“被封印的记忆是任何力量都无法改变的。况且如今你已经回到我身边，我又怎么舍得改变容貌？然而，即便是将大半灵力封印在清儿那具凡体之内，使用真身力量依然太过强大。而灵体不稳的你根本无法承受这份力量，所以想要接近你只得采取一些特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