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娘要真挖你墙角,我还能有个这么悲惨的初恋吗?再说了,说起来也是你挖我墙角吧,要不是我洒脱放手,能有你现在的幸福姻缘吗,你个小没良心的。”许格子在我的衣柜前一边帮我选衣服,一边嘴里数落我。

我没关浴室门,听到她的声音和“哗啦啦”的流水声融为一体,伴随着迅速升腾的热汽断断续续的传进来。

我只得洗完关了水再回她:“是是是,感谢许格子,成全我等凡人姻缘,对了,去展之前陪我去趟医院。”

听完这话,许格子立马丢了手上正在挑选的衣服,走过来一把抓住我手往我额头上伸;“你怎么了,发烧?”

我身子往后仰了仰,跟她的手拉开距离,嫌弃的说:“没有。”

她立马一幅这我就放心的架势松了手,一边重新回到衣柜前挑衣服,一边说:“那你去医院干嘛?找你妈?不会啊,阿姨刚出去啊。”

我用干毛巾使劲搓着头发回答她:“不是啦,这样我告诉你之前,你先把嘴巴捂上,我怕你等会尖叫会扰民。”

许格子听话的捂上嘴,一秒后又拿开交代我:“你要是敢告诉我你怀孕了,我今天就让你知道知道什么是地震。”

说完,她再次捂上嘴。

我不争气的笑了下又开口:“不是,你别瞎猜了,是陆与之打人了,据说对方伤的还挺重的,我去医院看看能不能道个歉和解。”

“我靠真的啊,陆与之打架啦,这么刺激?”许格子再次丢下衣服,嘴巴惊的半天合不上。

我上前把她的嘴用外力合上,无奈的叹气:“真的,我昨晚凌晨刚把他从警察局捞出来。”

许格子拿开我的手嘲讽道:“你们这生活真精彩啊!”转念又想:“唉,不是他为什么啊?”

我摊开手反问她:“你问我,我问谁啊,你看我敢问他吗?”

许格子鼻子里哼哼道:“张未乙,你的爱情挺胆小怕事的样子啊。”

我从床上捞起她刚刚丢下的衣服准备换上;“嗨,我的爱情不仅胆小怕事,还挺盲目的呢。”

她背过身不看我,嘴里还在念念叨叨:“我看你这爱情很危险。”

我也转过身开始换衣服:“没办法,危险的男人更令人着迷。”

不得不说啊,许格子到底是有钱人家长大的小孩儿,比我会来事多了。

具体表现在以下几个方面,首先在我们去医院的路上买了一大篮看起来很贵的进口水果还顺带买了一束看上去娇艳欲滴的,

我在车上问她:“哎,许格子,我们看病人你这花这么…呃,妖艳,不太好吧。”

她很懂的教育我:“这就是你们这些傻子的误区了,你想想看,人家都生病住院了,你还买些看上去很丧气的花,人家真的开心吗,人家那是装给你们这些傻子看的。”

我总觉得她这个许氏理论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但鉴于我也说不上来,所以只能很赞同的点点头。

怪不得,陆与之永说,许格子要是有一天死亡就是死在我的捧杀之下。

再后来,到了医院,许格子一口一个阿姨甜甜的叫,叫的比对她妈妈都亲,把对方的母亲夸的天花乱坠。

什么:“阿姨,你也太有品味了吧,你这件衣服真好看,比那些大牌看着上档次多了。”

“阿姨,你们那是不是美容所也能打针啊,你这脸打针了吧,怎么看着这么年轻。”

“阿姨,你这头发哪里做的,介绍给我呗,我去办卡。”

“……”

我觉得陆与之错了,眼前这位阿姨看上去更像被捧杀的那位。

我怀疑如果不是我及时拉开了许格子,那位阿姨笑的眼角会立马多好几条皱纹。

不仅我无奈,躺在床上的伤者也很无奈,半天了,他半句话都没插上。

我跟他同病相怜的对视了一眼,仿佛一秒钟就成为了挚友。

不过,客观来说,我这位挚友伤的是有点严重,头上裹着厚厚的绷带,两条腿也绑的实实的吊在病床上面的挂钩上,嘴角淤青,眼角黑紫。

看上去很像初中历史课本上金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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