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就有医生助理,帮着把那双平底鞋穿在了井千雁的脚上。既然没有事了,便来到了医务室外面的等候室,薛俊林把薛芷蕊支开,让她去倒矿泉水来,然后,整个医务室外面的等候室里,只有井千雁和薛俊林两个人。
薛俊林什么也没说,只是贴心的把窗户关好,虽然窗外是走廊,不是室外,但也到底是深秋,夜晚怎么能不冷。就在薛俊林把窗户关好时,井千雁终于按捺不住了,她觉得,这件事,她自己不主动说的话,日后,必定是各种麻烦事的*。
“俊林,你为什么不直接问我事情的原委?”井千雁的眼睛看着薛俊林,这么多年来,她从来没有如此的看过薛家任何一个人的脸色。
“雁姨,事情不是已经明了了吗?”薛俊林关好窗户后,重新坐到井千雁的对面,然后微微勾起唇,笑的有些勉强,他没有想到一个女人对富贵的追求,可以放弃这么多。
因为刚才在联系大厅工作人员的时候,有眼奸的人,看到了井千雁打刁朗的那个画面,所以在几个员工,把井千雁送到医务室离开后,他们低声议论的时候,薛俊林刚好在门外那里,所以他听得很清楚。
薛俊林自己也不知道是怎么了,竟然对一件不关己的事这么上心,是因为心疼刁朗吗?
听到薛俊林不轻不重的话,让井千雁的眼泪差点没掉下来,她知道,薛俊林是那种话不多,但什么事都看在眼里的人,他能这么讲,凭她对薛俊林的了解,一定是知道了事情的原委。
她就知道,刁朗早晚会把自己的幸福给毁掉,当初真的不该生下他…
“俊林,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井千雁虽然心里也明白,但她无论如何也要试试看,所以不放弃的说道。
“雁姨,再怎么样,你也不该动手在这么个会厅中打人…”薛俊林把茶几上那杯咖啡端起来,然后放到唇边啜了一口。
其实,薛俊林这么说,也没有毛病,好歹这次参加的,是一个不小的聚会,一个贵妇如此公然的在会厅动手打了一个误撞到她的人,这件事,就足够让人家当做谈资的了。
“很抱歉,我刚刚是失手…真的不是…”井千雁语塞,她有些不知道该怎么和面前这个,一直以来都稳重冷静的继子去解释,或者说,怎么解释才会让他理解。
“雁姨,那是你的亲生儿子,你怎么能为了荣华富贵去公然动手打他,更何况,他不是有意的。”薛俊林说着,把手中的咖啡有些重的放到了茶几上。
自从母亲离世后,井千雁的到来,的确给他们薛家带来不少的温馨,还让一度伤心过度的父亲,得到了重生一般,这些,他都很感激,但今天的事,彻底颠覆了他对这个继母的认知,如此天翻地覆的变化,让薛俊林有些招架不住。
随着咖啡杯落到茶几上的清脆声响起后,薛芷蕊的开门声,让两个人同时转过头。
“你们说什么?”薛芷蕊在刚才时,就已经猜出了一二,但没有想到事情是真的…
“妈…你们再说一次,那个傍大款的男.妓,是你的儿子?”薛芷蕊的美目睁得老大,她怎么也想不到,那个长相风骚的男.妓会是妈妈的儿子。
“芷蕊,你懂不懂什么是礼貌,要我说多少次你才能记住?”薛俊林的话,毫不留情的砸到了薛芷蕊的头上。
从小到大,薛俊林这个做哥哥的,一直都很疼她,就是这个刁朗出现之后,哥哥三番五次的向着他说话,自己好像都没有了地位一般。
为什么?又凭什么?
为什么她的妈妈会有别的孩子?
凭什么,她的哥哥,总是向着那个小男.妓说话?
“哥,他到底哪里好?不就是个男.妓吗?你被他迷住了不成吗?”薛芷蕊走到茶几边上,把手中的矿泉水放到桌面上,丝毫不知道悔改的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