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娇儿真是想不通了,沈寒夜怎么说打人就打人呢!

李娇儿低语:“说了两句真话就得挨打?不至于吧,你也太小气了……”

“你再多说一句,连你一起打。”沈寒夜阴狠威胁,“而且还是tuō_guāng衣服打,别人说我小气,我还能忍,唯独你,最令我火大。”

被他认真的气势所压,李娇儿只好咬了咬嘴唇,不再多嘴。

什么嘛,别人说他小气,他倒是能忍,那为什么偏偏对她最火大?这太不公平。

赵芳容跪在硬硬的石子路上,一名小厮双手托着一把黑檀戒尺走来,尺子宽约两指,长约半米。

另外一名小厮接过戒尺,请示过沈寒夜后,举起戒尺,扬手打在赵芳容嘴上。

第一下就让赵芳容哭出了声,“姑母!救我啊姑母!表哥他打我!他欺负我!”

“别喊我表哥,恶心。”沈寒夜鄙夷的说:“愣着干什么,接着打!”

啪啪连续数下,韧『性』十足的戒尺不断的朝赵芳容脸上招呼。

由于沈寒夜在场监督着,小厮的力气不敢松懈,每一下都打得很重,而且声音很响,就怕沈寒夜不满意。

十下,十五下……

赵芳容的嘴唇很快就被打得稀烂,鲜血横流,她的泪水沿着脸颊不断地流下来,冲刷着下巴上的鲜血,最后连衣襟都染红了一大块,场面非常凄惨。

二十下,二十五下……

打到最后,赵芳容连喘气都困难了,看模样快疼的晕过去。

李娇儿不忍再看,微微侧开了脸。

而沈寒夜的脸上只有镇定和从容,没有一丁点的怜悯与仁慈。

直到三十下戒尺完完整整的打完,沈寒夜回头看向苏落梅和宋珠凝,问:“你们两个对李娇儿还有什么意见,赶紧说完。”

苏、宋二人聪明的低下了头,心中纵有诸多不甘,此刻也只能牙关紧闭,一语不发。

有赵芳容这个血淋淋的杀鸡儆猴之作,她们哪还敢多说一句不是。

沈寒夜冷笑一声,傲然地牵着李娇儿走开。

李娇儿迟钝的脑子这才反应过来,沈寒夜一回家就打人,并非是他小气,而是为了警告他后院的女人,不要随便说李娇儿的坏话。

李娇儿看着他高大的背影,真不知该受宠若惊,还是该提心吊胆。

这男人,逆他者亡,不可轻易得罪。

左拐右拐的,不知绕过了多少院落,也不知经过了多少走廊,终于,他把她带到了一个幽静深远的小院子里。

院门口有一棵枝繁叶茂的合欢花树,未到花期,但也一片绿意盎然,衬出极强的生命力。

沈寒夜说:“这院子叫做合欢斋,从现在开始,这里就是你住的地方。”

说完,他把她推进屋里,吩咐下人把门窗全部锁上,连蚊子也飞不进去。

李娇儿回头望了一眼宽敞的厅堂,由于门窗紧闭,显得昏暗寂静,如同墓『穴』,她不禁感到有些头皮发麻。

这房子太大了,大的阴森,只有她一个人孤零零的待在屋里,甚是恐怖。

她用力的捶打门板,“喂!不用锁门吧!我答应你,我不会『乱』跑的!”

“我不信你。”沈寒夜在门口撂下这一句,然后扬长而去。

“混蛋,你给我回来!不准丢我一个人在这里!我又不是囚犯,你不可以像关犯人一样关着我!喂!”

李娇儿焦急的呼喊,但沈寒夜已经走远,怎么叫也叫不回来了。

李娇儿坐在门后,抱着膝盖,心里用一百种不同的方式问候着沈寒夜的祖宗十八代。


状态提示:第19章:囚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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