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青眼睛发直，从椅子上起来，“你是谁？”
“这话应该我问你吧？”
“让开！”安青推开女人，往里面走去，“穆斐然！穆斐然？给我出来！”
穆斐然赤身趴在圆床上，薄薄的单子遮住了关键部位，此时他双眼紧闭，睡得十分香甜。
“小姐，你是不是走错门了？”女人靠在卧室门前，把玩着手指问。
安青斜着眼看过来，“滚出去！”
女人笑笑，继续把玩着自己的手指，轻飘飘道：“你这话说的不对吧？该出去的人是你。”
“吵死了……”穆斐然揉着眼睛，睡眼蓬松，看到安青的那一刻似乎有些震惊，“你怎么来了？”
“这个女人是谁？”安青走到门口，将女人拽到床边，“告诉我！她是谁？”
穆斐然眼里闪过慌乱，昨晚他喝多了，后来被人搀扶回来，恍惚间他好像看到了安青，接着就扑了上去。
后面的事情，他记不清楚。
他从床上起来，往前走了几步，“你……”
“亲爱的，你怎么这么惊讶啊？难不成这是你的老相好？”女人走上前，很自然的挽起了穆斐然的胳膊。
“放开！”穆斐然眼睛望着安青，低声道。
女人不肯放手，攀附在他的肩头，娇滴滴道：“我不要放开，昨晚你忘了怎么缠着我不放了？还是一直叫着我的名字呢。”
“穆斐然！”安青走上前，抬起脚，狠狠踢向他的底盖。
穆斐然疼得弯下腰，捂住了膝盖。
“你没事吧？”女人低下头查看穆斐然的状况，“瞧瞧，都红了呢。”
“放开我。”穆斐然冷然推着女人。
安青看看女人，又看看穆斐然，脸上都是盛怒，“以后别让我看到你！你们！”
“安青——”穆斐然想要追过去，被女人抱住了腰。
……
买上早餐，宁婉在店里逗留了一会又赶往医院。
病房里静悄悄的，傅元青似乎已经走了。宁婉问门口的保安，“爷爷还在里面吗？”
“傅老爷子已经走了。”
宁婉松了口气，提着早餐走进来，“霆？”
傅霆背对着宁婉站着，从他身前升起很多烟雾，空气里都是烟的味道。
“怎么又吸烟？”宁婉把傅霆手指间的烟拿走，跑到卫生间熄灭，又走了出来，像是什么没发生一般，“过来吃早饭吧。”
傅霆坐下，过了一会缓缓开口，“爷爷要带她一起去过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