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忆中最香艳的女体是奕晴的,那是真的很丰盈且曼妙,姿态优美,惹人留恋。
男人对女人的需求,是一种主动的,非有不可的。
相反,女人的被动,也许不是出于身体而是心理和意识的成见,对男人是排斥的,鄙夷的,臭男人的骂声那么的正常和不绝于耳,可见一斑。
在男人眼中,女人的容貌和身体是世界上最美的东西。
无法理解男人在女人眼中的感觉。因为我不是女人,而且绝不可能喜欢上男人,真的不知道男性的特质是如何跟美划上等号的。
女人等于美,也许这只对男人是真理,虽然也曾听女人们说过,她们也喜欢看美女,至少很养眼。也许女人更容易出同性恋,就是这个原因。不知女同是男同四倍的说法,是否确切。
男人对女体的渴望,如果长时间里得不到满足,处于饥渴和压抑的状态,就必须给与补偿。而这补偿的方法里,就有许多被精神病学家定性为病态或变态。
男同性恋和异性癖,至少在早期都认为是一种病,而即便是现在,后者也是病,只有动手术才能矫正。所谓矫正,就是把原本身体上的男人变成表征意义上的女体。
无法理解男同和异性癖者的思想,因为我虽然那么的渴望女体的美,却并不喜欢男性身体,并且深刻的讨厌之。不过这只是一线之差,对男体的讨厌,或许使我最终也会跨过那一条线,彻底告别男性的自己。可这绝不可能使我去喜欢男人。
实际上,上学时,美女在周围。那眉目姿容,就已经有被我所厌倦的苗头,因为仿佛所有美女。都是那个样子的:细细的眉,细腻的曲线。幽幽的眸子,柔嫩的唇等等。
我喜欢女人,热恋着女人,也许一直都只是女人的身体和姿容,而不是心灵。
这很奇妙,如果人的大脑也分男女的话,不过我好像对女人的大脑并无特别的感觉,而是突破不了性别的防线。只有跟男人交心过,所谓知己好友,女人从来就好像是另一个世界的动物,只有隔岸观火看影视一般的交往。
对爱情的体验最深刻的,还没有发生过。
在精神上,曾经跟冰儿和奕晴达到过合二为一的境界,可是很快就厌倦了这感觉,因为觉得那个小小的女体就是另一个自己,就不得不为她的感受而感受,自己的耻辱、愚蠢、责难已经够多。无法再承受另一个这样的自己。虽然她的美丽是吸引我爱上的理由,可另一边则把我推开。当冰儿在讲台上傻傻的站着不知道说什么,当哲樱在选美的舞台上可能的出丑。当奕晴在主持人大赛上或联欢舞台上可能的卡壳,都令我揪心和觉得承受不起,于是逃离。
奕晴的聪慧,使她总是让我感觉若即若离,似爱非爱,即便到了今日,我也并不敢确定她是否爱上过我,还是很一般的男女之友谊和情愫。
实际上我也不敢承认自己就真爱上过她,因为生怕这爱变成了实际上的伤害。不爱上。便无须为对方的行为负责,没有交心的合二为一的感觉。你我分明,也就无须为她的感受感到难受。虽然对她一直抱有深刻的某种期待,虽然这期待在她跟了别人后化为深深地伤口,这也是为什么,实际上也许堕落的因由之一就是这个吧。
堕落依然是我的本色,有今日没明天的状态仍然无法就此打住。需要女人的慰藉,甚至是没有女人就没有振作的状态,就是今日的状态。
这才是为什么那么痛恨于永真的鼠目寸光的拒绝的原因吧。
女人们啊,现实的如蚂蚁一般的女人们,你们选择了这条路,选择了这样的一部剧,我就不得不去演绎那个伤心欲绝堕落欲死的耻辱角色。
5月31日星期六晴
总不时忆起往事,想到忘却,但总是不能够。到处皆浮现故人的身影,可只是托之以魂,自己的错觉而无所得,于是又万分失落之感。对于我以前的老友,总担心他们误会我什么而把我看得走了形,可是担心归担心,当眼巴巴地看着他们改换了对待我的态度时,又只有沉默而没有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