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这四年的性奴生活
之三
黄医生当然没有放过奸污我的机会,他把我洗得干干净净,至少在这段时间里我是属于他一个人的。
我并不特别讨厌他,在经受了那么多天的酷烈折磨之后,他干我的时候总算还让我躺在洗过的床单上。而且他事前还多少会摸摸我的身体。
这样懒散地养病的日子主人当然不会让我多过。等我的体力刚有点恢复,能够起身摇晃着在院子里走上几圈,就有人来告诉我说该是出发去各个寨子的时候了。
我本以为我会吓得发抖,可是真的到了这一天也就没什么可怕的。几个人忙乱了一阵,给我全身锁上了前面说到过的那一整套铁链,再把写着「我是女w,我是母狗」的木牌给我挂到脖子底下,阿昌领着几个人把我带出了主人的别墅。
其实当地有不少寨子是可以开进汽车的,但是我的主人要的就是我被赤裸裸地押解着示众的样子。他要我用柔弱的身体拖上十多斤重的铁链,赤着脚一步一步的走遍他的领地。保镖们的心也真的是狠,还没走出院子的大门,他们手里的皮鞭就啪啪响着落到了我光裸的背脊上。
我就这样慢慢地穿过了山坡下面的莫岩寨,阿昌他们没让我在这里停下。村民们有些惊讶地站在屋檐下注视着我一丝不挂的身体,经过了这么几天,他们多少知道一点我的主人正在对一个女人复仇的事。
那么我觉得羞辱吗?几乎不了。在我过去所习惯的文明法制的生活里,女人赤裸在人群中是一件禁忌和异端的、可怕的事,仅仅只是去想象一下都会让人心生战栗。而在这片炎热肮脏的蛮荒之地,似乎根本就没有什么不可能。女人可以被所有人当众lún_jiān上一整夜,然后再被竹篾片抽打到皮开肉绽,和这些相比起来,我身上什么都没穿着去男人眼睛前边走走路,只能算是件很小事了吧。
就算一开头我的脸颊多少还有些发烧,我的注意力也很快就转移到了我的腿和脚上。才走上对面的山坡,鲜血已经染红了我被磨烂的脚腕和脚掌。每迈出一步都象针扎一样疼。
而且我一刻也不能停,跟在后面的人就等着我有一点不听话的表现,好有机会再多抽我两鞭子。
每走进一座村寨,都是找到一片空地让我跪下,阿昌他们跟寨里的头人去招呼村民。出来一村子的人不分男女老幼,当然全都围在旁边盯着我看,阿昌再告诉他们后边一天一夜可以随便玩我。m国这一带的民族对这种事似乎并不怎么在乎,要是乡民们因为木讷害羞,不太踊跃的话,领着我的保镖就会给他们分派小礼物,干我一回给两支香烟,或者三颗猎枪子弹。反正最后大家总会兴高采烈地在我的身子里无穷无尽地折腾下去,就像是在过一个节日。等到第二天早上还压在我身体上用着力气的那个人,真不知道是在试验他的第几回了。甚至会有母亲带着她才十岁上下的儿子蹲在我的两腿中间,鼓励着小男孩勇敢地做他的第一次。
在大一点的寨子里这场狂欢可能会持续到第三天。等到确定了每一个想做的人,都在我的身体里至少射过了一次精,阿昌他们会把我分开腿倒吊起来,抽打我已经让人惨不忍睹的yīn_hù,用小竹签子翻来覆去地刺我的rǔ_fáng,然后用皮带,有时候是用竹片抽遍我的身子,用细铁条放在篝火中烧红了烫我的肚子和大腿。最能赢得围观者赞叹的,肯定是最后烙我大小yīn_chún的那几下。
就是把在腊真干的那些来回再做一遍。做的少点,轻点,让我在下一天里还能有力气再去赶下一个场。到了后半夜要是赶上阿昌心情好,可能会让我躺在空地中间歇一歇。等到太阳重新升起,虽然我又疼又累,几鞭子下来还是挣扎着撑起身体,踉踉跄跄的再往下走。
东南亚的太阳在我的头顶上炽烈灼热地照曜,淋淋的汗水腌渍着我皮肉翻卷的伤口。阿昌特别关照要把竹签子全都留在我的rǔ_fáng肉里,扎在里边睡觉,扎在里边走路,我用一对rǔ_fáng把它们搬运到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