xué的位置,顶了进去。

「嗯……哈……」

妈妈一声娇喘,差点咬破自己的樱唇,一颗心差些跳了出来。

不过妈妈的这声呻吟,正在做口舌之争的我和姐姐都没注意。

可心思完全在妈妈身上的秦树却听得一清二楚,脚趾在妈妈的mì_xué里快速的

抠挖抽动、做着圆周旋转,几乎要发出响声。

妈妈的胸口微微起伏,面色越来越难看,连呼吸都有些颤抖。

看着强忍着下体刺激的妈妈,秦树的内心涌上一丝快意,用侵入妈妈yīn_chún间

的脚趾,夹弄着柔嫩的yīn_chún不停的蠕动。

妈妈的yīn_chún开始充血成像两片小嘴般张开着,不断吐出亮晶晶的淫液。

秦树的脚趾动得越快越重,淫液也流得越多。

妈妈咬着牙忍受着,几度羞耻得闭上眼睛。

秦树蜷起另外四个脚趾,只剩下大脚趾直愣愣的伸着,上下搅动出入个不停

,把跳蛋往妈妈的mì_xué里一下下再顶深一点。

女人最为敏感的部位被不停的撩拨,妈妈只感到一股莫名的空虚骚痒从下体

扩散向全身,全身燥热,坐立不安,呼吸也越来越急促起来,随着秦树脚趾的动

作,妈妈不由自主的扭动下身。

感觉到妈妈发骚的媚态,秦树突然把跳蛋的档位调到了最大。

妈妈淫饱的玉体一僵,手上的动作停滞了一下后,下体抽抖不止。

眉头紧锁的妈妈一脸想叫却又被人捏着嗓子,叫不出来的神情,大量的淫液

从妈妈的mì_xué深处喷涌而出,不仅流湿了妈妈的yù_tuǐ,还pēn_shè到了秦树的脚面上。

妈妈忍耐着高潮的样子尽数被秦树看在眼中。

幸好晚饭后,姐姐急三火四的跑回房间去换衣服,我觉得和秦树没有什么话

聊,而且妈妈的样子实在让我意乱神迷,也索性回到客厅看电视去了。

妈妈才得以歇息和收拾的时间。

现在一个人坐在卧室里,回想刚刚发生过的事情,妈妈觉得太过羞耻,秦树

的做法也实在过分。

可妈妈却发现自己除了默默接受,根本鼓不起勇气来教训秦树,矛盾又复杂

的心理交织在一起,令妈妈无所适从。

再次低头看着手里的物件,妈妈竟然选择不出该如何处置。

卧室的门被悄悄打开,发现妈妈还在痴痴的看着手里的淫具,秦树笑着闪身

进来,拿在手里的东西慢慢展开……对于每一个经历过高中时期的人来说,睡眠

时间是何等珍贵是众所周知的,就好像现在的我,万分想念我的那张床。

上次爸爸回来时,多加了一张单人床给秦树,虽然仍旧在我的房间,但总算

结束了我们两个大男生挤在一张床上的窘境。

清晨,睡得正香的我被姐姐一手拉着耳朵,一手捏着鼻子粗暴的拽了起来,

很明显是对昨天我调侃她的行为进行报复。

「好了好了姐,别拉了,疼死我了!」

我睡眼惺忪的坐起来,不满的揉着被捏疼的耳朵和鼻子,「好不容易放几天

假,还不让人睡个懒觉,你是我亲姐么?」

「不是,我早就说过你是妈和爸捡来的,别磨蹭了,起来陪我去跑步,外面

天气特棒!」

姐姐一身运动的装扮,与昨天的小衫配短裙不同,浑身散发着青春的活力。

「才几点啊?另外你不都是拉着秦树去的么?」

我打了个哈欠,扫了一眼秦树的床,「咦,那小子人呢?」

床上空空如也。

「我哪知道?我进来的时候就没看到他,可能去厕所了吧?再说他没什么运

动天分,上次出去就崴了脚,再和我出去不一定伤到哪呢!」

「那你就自己去呗,干嘛非得叫上我?」

我有些不情愿,身体一点点的倾斜,又想躺回床上。

「废话,你是我弟弟,不叫你叫谁?难道叫妈跟我去跑步?告诉你昨天晚上

呛得我半死的事我可还记得呢,别逼我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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