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如意舒坦地伸了个懒腰,哼笑一声:“见色起意,打不死你!”

田清远一只脚踏进门,便听到她傲娇的声音,眼底划过一抹笑意,弯腰捡起那根棍子走过来,“你回房间还顺手带一根棍子?”

江如意心里咯噔一下,有些心虚,“我……我在厨房看到一抹黑影,怕闹贼,就拿这个防身。”

“是吗?”田清远扫了她窘迫面颊一眼,语气不轻不重。

虽然她长得胖,可肤色却是又白又嫩,这会儿更是透出一抹晕红,瞧着极为可爱,像是邻居家养得胖嘟嘟的猫,脾气傲娇不经逗,而且摸起来……

应该手感不错。

江如意被男人直勾勾的眼神看得心虚,连忙抢过棍子丢到门外,嘿嘿笑道:“好在有惊无险,我给你打水洗脸。”

她飞快跑出去打了热水,回来的时候田清远正在宽衣解带,宽肩窄背倒三角的黄金身材看得江如意不由得咽了一下口水,咕咚一声,在寂静的卧室里分外明显。

田清远动作僵了一下,飞快拉起寝衣,转身,似笑非笑地看着她,“江家大小姐……倒是十分不拘小节。”

这是拐着弯儿说她“色”?

江如意端着盆过来,咳嗽一声,厚着脸皮道:“咱俩谁跟谁啊,你是我夫君……看一眼又不会少块肉。”

田清远挑眉,心底真真觉得这位江小姐不同寻常,身上有许多令人好奇之处,包括她的厨艺,还有个性……

他走过来,弯腰捏了捏女人脸颊,如料想中的嫩滑绵软,“娘子说的是。”

江如意猛的闹了个大红脸,脸颊烫红——这人,怎么突然间如此勾人?

翌日一早,田清远出去工作。

江如意这才知道他其实是衙门的捕头,因为村里人没什么文化,只当捕头喝杀人的刽子手没有分别,再加上田家住在半山腰,平素跟村民们稍有来往,田清远的名声就传的有些难听。

知道田清远身份的江雪更是气得吃不下饭,看着田清远的眼神冒着绿光,跟野狼似的,看得江如意一阵不爽。

她吃了早饭便想把江雪这个麻烦精送走,不料张紫苏又眼巴巴地上了门,看到江雪脸上的伤痕,还有走路别扭的姿势,顿时嚷嚷道:“雪儿,是不是在这破地方睡得不踏实?昨天让你跟我回去你不肯,你把人当姐姐看,人家可没有想着好好待你,瞧瞧,怎么还弄出伤来了?”

张紫苏夹枪带棒地讽刺田家穷酸,田母拧眉,也懒得招呼她,江如意连忙低声道:“娘,您进去歇会儿吧,我来应付。”

毕竟是江家的烂摊子,她不想让婆婆难堪。

田母犹豫片刻,这才借口不舒服,进了门。

张紫苏气结,讽刺道:“真是乡野村妇,一点儿礼仪都不懂。”

江如意冷笑一声,回怼道:“这村里人都淳朴老实,哪里比得上你懂礼仪?一上门就大吼大叫不说,教出来的好女儿半夜不睡觉穿着清凉地往姐夫跟前凑,不知道的还以为她要勾引我夫君呢。”

张紫苏一惊,狠狠瞪她一眼,拽着江雪低声质问,“你……你对那个屠夫还不死心?”

江雪扭了扭腰身,“娘,什么屠夫?他是衙门的捕头,是公差……你看看她那样子……”她不甘心地看了一眼胖得走路都费劲的江如意,低声道:“她哪里配得上田清远?”

张紫苏也没有想到,所谓的刽子手竟然会是个捕头,配江雪虽然身份还不够,可是若是让江如意捡了这个大便宜,她也是万万不乐意的,“你个死肥猪,居然敢对雪儿动手?你还有没有良心,要是没有我,你能嫁给田清远这么俊的男子?”

江如意漫不经心道:“麻烦你带着你金贵的雪儿回江府去睡高床软枕,我们家里穷,供不起这尊大佛。”

江雪脸色一变,连忙扯起笑容走过来,“姐姐,你还在生我的气吗?昨夜我真的不是故意的,我娘也是刀子嘴豆腐心,你别多心。我们从小一起长大,现在你嫁了人,我怪舍不得的,就让我多陪你几天好不好?”

张紫苏面色不悦,顾不上骂江如意,连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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