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思仪跟她挤在这天然“空壳子”,由于姿势注意还不至于挨着身子,但脸是没法儿拉的更远的。他能很清楚的听见她轻重不一的呼吸声,但完全看不到她的表情,这洞里根本没有丁点儿的光线——
躲命的时候当然不能有“讲究”,外头能舍出去的一次性阵法一个不敢省,初次之外斜上方供他们钻进来的那口子早被他们自己封上了,委屈挽灵弓变了身形挡了顶梁柱和固定器架在那里,足够坚固与稳妥,却也把外头的光源一丝不剩的被隔绝了去。
现在情况是,除非那“追杀”他们的不知是人是鬼的东西把这一片河床整个掀了,就是他们这设阵的人,也无从知道外面现在是什么光景。
看来罗刹爷伤的也不清,文思仪逮着她的呼吸声听了好一会儿,如是判断。他们现在这么反抗无力,也与刚被弄到水里来的时候被阴的那一下子有关。那次他小叔的斗篷帮他挡了一把,算是他的幸运,相对的,阮烟杪就比较倒霉,“拉锯战”还没开始就已经拉起了一个大消耗。
文思仪想着,又不动神色的清点了一遍他还带着的各色疗伤药,越发觉得情况不乐观,如果阮烟杪伤重太过,那他们在“物资”这方面,恐怕也要开始愁了。也是在理:除非是刀尖舔血的亡命之徒,否则谁还能时时在空间器皿里常备血药?他两个之前又都是被小婶婶抓壮丁才会逗留在外,这方面根本就没有多余的准备。
所以还是得想办法,坐以待毙,忒是亏了。
文思仪估摸着话与话之间的间隔差不多了,又道:“罗刹爷,咱逃吧!”...看书的朋友,你可以搜搜“”,即可第一时间找到本站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