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望只是愣了几秒之后就恢复了常态，看了一眼穆璟戈之后，把自己的目光逃开了。
就算是她再迟钝，也知道了穆璟戈对自己的态度代表着什么。
她不敢奢求那些感情，也没有勇气把自己分享给另外一个人，还有一点……
“怎么了？”
穆璟戈还以为是舒望觉得不自然了，然后赶紧放开了舒望，并且往后面稍稍的退了退，给舒望一个舒适的距离。
“没什么。”
舒望看着穆璟戈的脸，楞了一下之后，突然笑了。
不知道为什么，舒望在刚刚的一瞬间，竟然想和穆璟戈摊牌，说自己不可能谈恋爱，但是她害怕说了之后，和穆璟戈就无法再维持这种平和的状态了。
她竟然也会怕？
舒望站了起来，准备往外面走的时候，穆璟戈突然拉住了舒望。
回头一看，他的眼神亮晶晶的，带着一点兴奋，一点的隐忍，还有一点和咳嗽一样无法隐藏的爱意。
他站了起来，拥舒望入怀中。
“为何总是对我做这些亲密的动作？难道你就不怕我生气吗？”舒望的头被迫搭在了穆璟戈的肩上，面无表情的说。
“怕，怕得要命。”穆璟戈把头埋在舒望的脖颈中，闷闷的回答道，手上还把她抱得更紧了一些，“可是我更不想放开你。”
沉默了几秒之后，穆璟戈微微的松开了舒望，只让她在自己的双臂中的一小方天地自由的活动。
舒望自知自己的力量根本无法摆脱，于是便老实的站着，抬头望他。
“你猜到了对吗？”
“可能是吧。”舒望回答道。
她觉得自己并不会猜错，在这样的暧昧气氛之下，或许是一个合适的时机。
“你的回应？”穆璟戈看着舒望嘴唇微微的颤抖了两下，或许舒望没有感受到，但是他自己肯定是知道的。
他现在，紧张的要命，仿佛接下来舒望的回答对于他来说是一个生死攸关的答案。
一秒……
两秒……
空气诡异的沉默了几秒钟之后，舒望叹了一口气，没有去看穆璟戈的眼睛，只是看着地面说。
“我不知道。”
她没有看到的地方，穆璟戈的表情没有丝毫的变化，只是瞳孔不经意之间颤抖了一下。
虽然在心里面的可能性只有三成，但是这三成不知道为什么，比剩下的七成都有分量。
短短的几秒钟之间他所经历的事情，舒望可能永远都体会不到。
“……是吗，知道了。”
舒望主动拉开了穆璟戈的手往门外面走过去。
穆璟戈注意到，舒望的手凉的有点不正常。
“等下！”
在舒望的手碰到了门把手的时候，穆璟戈又叫住了她，只不过这一次没有上前来触碰舒望，只是站在原地对着她的方向伸出了手，像是挽留。
“你讨厌我吗？”
“不。”
“知道了。”穆璟戈背着舒望，竟然笑得像个孩子。
这一次，舒望终于是走出了房间。
她走到了楼梯间，背靠着墙，看着地面。
几秒钟之后，她慢慢的靠着墙蹲了下来，最后坐在了地上，屈起双膝，把头埋进了膝盖里。
急促的呼吸终于慢慢的平静了下来，眼圈却不自觉之前红了一圈，生理性的泪水。
活了将近二十年，她从未体会过自己对于别人来说很重要是什么样的滋味，总是在被利用。
当你习惯了这样的生活之后突然有一个人对你好，尊重你的感受，害怕失去你的时候，就会产生一种不真实感。
这种不真实感并不是因为害怕对方到底是不是真的，而是在怀疑……自己到底配不配的上这样的感情呢？
她没有体会过，不知道答案，也无法制定每一个答案后续的方案，。
穆璟戈是她复仇的最后的希望了，她不可以放弃。
与其因为一点漂浮不动的心绪而冒险去踏入从未涉及过的领域，她宁愿保守一点。
再也输不起了。
……
结束了一天的工作之后回到了陈家。
虽然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