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后,孙太医肯定和刘氏勾结,荣国夫人是被冤枉的。太后应该惩戒刘氏,如不严惩,难正宫闱纲纪。”
周玉蔻愤恨地盯着刘昭仪,那样子几乎要生吞活剥了她。
刘昭仪似乎早就料到有这一幕,匍匐在地上,嘤嘤惨泣道:“太后,臣妾腹中孩儿,您的亲孙已经被奸人打掉,院判大人又说他没有给臣妾诊脉,臣妾事到如今,有口难辨,真真是比窦娥还冤。”
周玉蔻见刘昭仪惺惺作态,欲擒故纵,心中厌恶之极,不等太后发话,直接怼呛道:“不懂典故就别胡乱拉扯,你是窦娥,那太后是谁?你把太后比作蔡婆婆,你好毒的心思。”
刘昭仪一时情急,也没想到这一层,被周玉蔻曲解自己的意思,赶紧趴到太后腿边,摇头否认道:“太后,臣妾没有这个意思,臣妾是说自己被冤枉,没有其他任何意思,更不可能诽谤攀诬太后啊,请太后明鉴。”
太后不动声色地看着刘昭仪求饶,刘昭仪声泪俱下,太后岿然不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