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是不能理解。
理解是一回事儿,替好友抱不平,又是另外一件事儿了。
权总这点就比阿汪做的要好。
把这些又当又立的女人,看的更清楚,更透彻。
顾峰觉得,自己好像和权总或许更合得来一些。
如果权总出现的比阿汪早,或许自己的挚友就不是阿汪,而是权总了。
毕竟权总在对待女人这件事儿上,和自己才是最一致的。
阿汪不行,阿汪对待女人太软弱了。
要他说,直接就霸王硬上弓,生米都煮成熟饭了,还能由得了一个女人愿意还是不愿意?
顾峰微妙的眼神和表情变化,没有逃过权少霆的黑眸。
他将顾峰的心理变化,瞧得清清楚楚。
这都归功于吴满堂教授。
吴满堂教授推测人心的几个小办法,实在是太有用了。
权少霆觉得,自己以后得跟吴教授多聊聊,经常聊聊。
柳冰冰躲在权少霆的身后,虽然没有留意到顾峰微妙的变化,但她直觉敏锐,感觉到了顾峰对自己的轻视。
柳总哪里肯示弱,硬着脖子骂了回去:“顾峰,你他妈真让我觉得恶心!这话是我说的,跟权总没关系。我今儿就明明白白的告诉你了,陆亦可不喜欢你朋友,不喜欢就是不喜欢。没感觉,懂吗?不来电!你朋友的行为,那就是变态,是骚扰!”
顾峰耸耸肩,一脸不在意:“随便你怎么骂。”
和陆亦可都是一路货色的女人,他才不介意柳冰冰怎么骂他。
柳冰冰:“要不是你还有用处,我今天就把你活活打死!免得你去祸害人家无辜的女孩子!陆亦可做错了什么?她是用暧昧吊着钟书望吗?她没有,她都拒绝的不能再明确了,你还想让她一个女孩子怎么样?是你们对人家死缠烂打,现在你还要找人家报仇。你他妈真恶心!”
顾峰伸出一根手指,直指柳冰冰的眉心:“我警告你,不许在我的面前侮辱我的朋友。你想怎么骂我,都没关系。但我就是不许你侮辱阿汪。”
柳冰冰冷笑一声儿:“我说错了?你干嘛着急,你着急就证明我说对了啊。钟书望对陆亦可死缠烂打,他是不是变态?是不是骚扰?”
顾峰急了:“陆亦可对阿汪没意思,她为什么还要送阿汪九号公馆从不出售的酒?!为什么!你告诉我为什么!那酒可是凤九爷亲自酿的,只留给他的朋友饮用!陆亦可能分到一小瓶,那都是凤九爷念她平日工作辛苦赏给她的!她那么珍惜,自己不留着,干嘛要送给阿汪!你说啊!”
柳冰冰还真回答不了。
鬼他妈知道陆亦可脑子怎么就抽风了,居然把凤九爷留给她的一瓶梅子酒送给了钟书望。
柳冰冰没留意,但权少霆却看的清清楚楚。
顾峰说那话的时候,眼睛飞快的眨了几下,然后视线像斜下方转移,喉咙也上下翻滚吞了吞唾沫,并且舔了舔嘴唇。
用不着吴教授传授小办法权少霆也知道,这是典型的撒谎的表现。
心虚,才会眨眼,吞口水,舔嘴唇,眼睛斜下方去看。
看来那瓶梅子酒,并不是陆亦可送给钟书望的。而是钟书望用不着什么下流的办法,从陆亦可那里或偷也好或骗也罢。总而言之,不会是什么能见光的手段。
柳冰冰嗓门更大的吼了回去:“你问我,我他妈去问谁!这他妈跟我有个卵毛的关系!老子才不在乎陆亦可和钟书望怎么样,老子只觉得你顾峰恶心!陆亦可都明确拒绝钟书望了,现在钟书望死了,你又想办法弄死陆亦可,还要给她举办冥婚!让她死了也得嫁给钟书望!你他妈比钟书望更变态!更恶心!”
顿了顿,柳冰冰因为理智在线,又吼着补充:“钟书望充其量只是一个死缠烂打,又有点偏激的疯狂追求者!跟你一比,我甚至都觉得钟书望可爱起来了!至少人家的感情是真的,人家是真心实意爱着陆亦可的!就是缠人了点,烦人了点。你呢?你他妈就是一个死变态!冥婚这玩意儿,你他妈居然也想得出来,还准备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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