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桐峦子拿出五枚小灵丹,风随干将一个锦盒交给陈松,满脸遗憾:“今天这买卖我是真亏了,唉,这买卖做的都对不起我师傅赐我的名字。”

“跟你名字又有什么关系?”

“你知道我风随干三个字中的‘干’是出自哪里吗?”

“《诗经·我干》?”

“错,是精明强干!唉,今天这笔买卖我是失了智,不过能结识两位道友也算是别有收获,再来看看别的?”

陈松倒是想看看别的,可别的他不认识。他又不能光明正大的问桐峦子,否则会让人家明白他是个外行,这样到时候面对他这么个外来的外行人,市场的商贩们不把他当年猪一样宰才怪了。

于是他沉吟一声又问道:“有应声虫吗?”

风随干在大肚腩上使劲拍了一下,道:“陈先生,你可是问对人了,别看市场这么大,手头上有应声虫的人可没几个,恰好我手里就有这么一对。”

应声虫和韫椟蛛不同,它是母子虫,平时抱在一起,分开后将子虫融入一人体内,那融有母虫的那人就能学会子虫寄生者所拥有的语言。

当初桐峦子在山洞里塞进陈松手里的就是母虫,所以他才在一瞬间就学会了九洲的语言。

陈松待在冰岛必然要会冰岛语,现在他跟镇上的人沟通很费劲,只能靠半吊子英语连猜带蒙,要不是有布鲁斯陪同在他身边做实时翻译,那他可能一下飞机就被拐去鸭店了。

听了风随干的话,陈松诧异的问道:“应声虫竟然珍稀到这个地步?”

风随干笑得眯起了眼睛:“那倒并非如此,应声虫毫不珍贵,只是如今天地大乱,各州百姓锁家不出、不做交流,应声虫的需求量就小了。”

陈松问道:“你刚才说的是什么?”

风随干一怔,回忆着说道:“各州百姓锁家不出……”

“不是,再往前半句。”

“应声虫毫不珍贵……”

“就是这句。”陈松拍了拍手,“既然应声虫毫不珍贵,要不你送我一对?”

风随干哈哈大笑:“陈先生真是幽默、真是诙谐啊。”

“他是认真的。”桐峦子补充道。

风随干笑不出来了:“你花五枚小灵丹的白菜价买走我一只韫椟蛛,敢情我还得再送你一对应声虫?你们这是做买卖吗?这是抢劫呀!”

“那应声虫要多少小灵丹?”

“五枚!”

“一枚!”

“你还真不是来砍价而是来砍人的啊?”风随干不干了。

陈松挥手道:“好了好了,不要置气,怎么跟孩子似的?那就两枚吧。”

两人在讨价还价的时候,桐峦子在研究着摊位上摆放的东西。

等陈松收下装着应声虫的锦盒,他才抬起头说道:“风师兄,你们架势堂果然是极有架势,看你摊位不大,生意不小,竟然还有符箓出售。”

风随干骄傲的说道:“那必须的,以前我们架势堂好歹也是天冲神州十大门派之一,话说两位师兄是否要买点符箓?你们来瞧瞧,别看这些符箓不显山不露水,但保证都是行货。”

陈松一愣,这九洲的修道用品还有行货水货之分?

他问道:“那你这里有聚灵符吗?”

深吸了一口气正拉开腮帮子准备吹的风随干一下子安静了,他悻悻的说道:“要不是咱们做过生意了,我还以为陈先生你今天是来砸我摊子的,你问的怎么都是些不值钱的稀罕货?”

聚灵符的作用就是聚集灵气,故而以前最是常见,造价也最是低廉,但如今九洲大地各处灵气枯竭,聚灵符就成了鸡肋,很快退出了市场。

抱怨了一句,风随干又拿起一张巴掌大小的赤红小纸片道:“这年头你找聚灵符干什么?不如买一张匿形符,瞧我这张符,瞧瞧这纹路,瞧瞧这纸质,这可是丹书宗嫡传弟子绘制,即使不用留着收藏也很有价值!”

“不买匿形符你可以看看我这张启智符,这绝对是大师所作,不,应该说是大师遗作,因为绘制这符箓的神秀大师已经作古,你现在在这市场上绝对再找不到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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