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我们要回去了吗?可我和毅哥还没玩够!”包子平他娘怀里,撒起娇,“不能多住几吗?”
不同于海滨的美丽大山,扑个蝴蝶都能扑半,短短三五哪里玩的够?
“不行哦!马上要开学了,你们打算新学期一开学就旷课吗?”徐随珠捏捏儿子的脸蛋,“喜欢这里,以后可以再来。但游山玩水不能影响工作、学习,否则就成游手好闲了。”
“好吧。”包子见娘亲不同意,只得作罢,“那我能去和陈伯伯道个别吗?”
他们住的旅馆离伐木场很近,俩子溜达时,见过工人伐木,高达几十米的大树,被伐木工人几下子砍倒、吆喝着抬下山,对包子来是一种很新奇的感官体验。一来二去,就和伐木工人混了个脸熟。
包子口里的陈伯伯名陈友康,是木场的临时工,有一回收工路上碰到俩孩子蹦跶着好似想爬树摘菇娘儿果,担心树枝太细摔下来,热心地帮他们摘了一衣兜菇娘儿果。包子就自来熟地和他成了忘年交。
如今要回家了,往裤兜里踹了一包大白兔奶糖,蹦蹦跳跳地去和陈友康道别。
不巧碰到他被挺着啤酒肚的主任训斥。
“陈友康!你是来干活的还是来过家家的?领着木场发的工资带自个的娃子?你可真干得出来!”
“对不起对不起主任!今实在是迫不得已!我丈母娘病了,我媳妇回去照顾她,大子又进城考试了,妮妮实在是没人带。但她很乖,不会哭闹的,干活时我会让她待在坐车里,不会影响进度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