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名扬举手作投降状,
你还真是我肚子里的蛔虫,我刚打算等你走后盛情的邀请他体验一下满清十大酷刑,既然小月月发话了,这次我就放过他了。
月夏舞风情万种的瞪了他一眼,
名扬,我这就出去了,你多保重。
好的,放心,不要太迷恋哥的容颜,咱们很快就会见面了。
他调笑着说道。
哼,你个油嘴滑舌的家伙,信你才怪!
咻地一声白光闪过,月夏舞利用镜花符不舍地退出了水月镜花。
唉,小爷一向追求的是万花丛中过,片叶不沾身的境界,没想到这次却栽在了这个小妞的手里。
月夏舞刚一走,原本笑嘻嘻的周名扬变得满脸苦涩。
刚才的一切不过是做给她的,现在他体内的天行锁奇毒已经有了发作的迹象,而一直依赖的外挂小智迟迟不见回应。
更糟糕的是那个四方身,一点线索都没有,甚至他都不知道它究竟是个什么玩意。
任哪个再乐观的人遇到这种情形也开朗不起来。
他三两步走到了方秋水的面前,
老子一堆焦头烂额的事情要忙,你他娘的三番两次的来寻我麻烦不说,这次居然想要你爷爷的命,此仇不报,天理难容!
周名扬抡圆了巴掌左右开弓,林子里立刻响起了一阵啪啪啪的声音,不绝于耳。
约莫盏茶功夫后,他总算抽得尽兴,一看自己的双手都已经泛红了,再看那方秋水,他脸上已经满是青紫色,嘴角边溢出了血水,看起来已经奄奄一息了。
不好,小月月可是有交待的,要是我一不小心抽死了他,肯定会有很大的麻烦。
他想了想决定还是用镜花符将这货送出去为妙,万一将他扔在这里被路过的野兽啥的吃了,还得月夏舞与他背黑锅。
呀哈,这家伙身上好东西还不少啊。
周名扬趁着掏方秋水兜里的镜花符的功夫,对他贴身藏的一些宝贝是大加赞赏,随即一不做二不休全部收入了囊中。
咦,这是什么玩意?
周名扬将方秋水储物手镯里的东西尽数倒了出来,绝大部分东西都已经落入了他的口袋,只是地上一件红色的绸缎让他疑惑不解。
他抄在手上翻来覆去的端详了一会儿。
这玩意好像是女人穿的裤子吧,是叫什么来着?
对了,我想起来了,这是亵裤,是女人贴身穿的内衣!
我擦,这货真是变态的可以啊,居然还有这种收藏嗜好?
周名扬头一转,就想再往他身上吐几口口水表示一下自己的鄙夷,却不料视线里却没了方秋水的身影。
怎么可能?明明刚刚还在这里的。
他忽然有种不好的预感,再一回头。
果然,那方秋水正一脸阴鹜的看着自己,他衣衫整洁,精神奕奕,哪里有半点刚才奄奄一息的样子!
周名扬,刚才那一通打脸,怕是爽到家了吧?
周名扬神色一凛,
原来刚才的一切都是你丫在做戏,真是演技了得啊,奥斯卡欠你一个小金人。
哼,我不演戏,那姓月的小妞会放心的退出去么?她不敢直接要了我的命,我何尝不是顾忌她师父而不敢痛下杀手?她一心死护着你,有她在,我多半是达不到目的的。
这么说刚才你是一点事情都没有了,唉,对我来说这可真是个不好的消息。
周名扬悄悄的伸手入怀,他明白,这方秋水如此处心积虑,肯定不会只是想狠揍他一顿这么简单。
再加上刚刚自己又无意发现了他的独特嗜好,不杀他灭口才奇怪了。
与其被他打死在这里,还不如先退出这水月镜花,大不了直接将身中天行锁奇毒的事情与师父坦然相告。
冰河宗立宗百年,奇人异士林立,即便不能彻底清除这奇毒,要想压制个三年五载的不让它发作应该不成问题。
他打定主意先撤为妙,岂料伸手却摸了个空。
你是在找这个东西吗?我设局半天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