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尚北冥醒了,我想让他去卫明山修养,可以吗?”
季得月圆圆的眸看着娄台,在征求他的意见,娄台心里说不出的高兴,点点头道:“你是这个家的女主人,你可以做主!”
季得月终于露出了笑容,娄台不舍的在季得月的额头亲了一口,忽然想起正事道:
“关于你师父的事,你愿意告诉我吗?接到密报那个神秘组织有转移老巢的迹象,这几天我们会展开一次全城搜捕行动,这时候他们自顾不暇,这也许是个救人的好契机。”
季得月看着娄台,想起了林美丽的话,不妨全身心的信任他,交给他处理。
经过这一番折腾,季得月明显感觉到力不从心了,眼前时不时就会有眩晕的状况,有些事是必须依靠娄台了。
季得月点点头鼓起勇气道:“有两件事,很重要,我要告诉你,请你帮帮我。”
娄台心疼的摸了摸季得月的脸颊道:“谢谢你信任我,我定不会辜负你的期望,你安心调养,看你好憔悴,我过几天一定会给你带来好消息。”
季得月伸手握住娄台抚摸她脸的手道:“第一件事,想办法救出我的师父向河强,他是被冤枉的,毒药是我制造的,上市是组织强迫的。
你也知道这是组织敛财的手段,我师父一向淡泊名利,而且身为药师很有医德,我跟着他游历全世界时,沿途救了不少人。
组织不过是想找个替罪羊把事情了结,而我的师父挂名在制造公司担任负责人,自然由他倒霉。”
娄台惊讶道:“那个向宗师是你师父?”
季得月悲伤的点点头道:“你还记得我多次提出要去公告天下,药是我制造的吗,我只是想说出实情不让你们误会我师父,可是师父不允许,他不见我,从那时候起,我和他一面都没见过。
他一定是为保全我才这么做,宁愿自己顶替所有的罪名,也不让我受到伤害,若我做出让组织受损的事他们一定不会放过我。
只是在我师父被捕后,有一件事很奇怪!”
娄台听了季得月的话很动容,一直以来,他都视这个向宗师为第一号敌人,他不禁夺了季得月的研究成果,更是以不正当的手段贿赂别人犯下致命的大错。
本是该死的一个人,可是,季得月的分析也不无道理,根源来源于那个黑暗组织,他们都是其中的一个没有自由的棋子而已。
娄台好奇的道:“什么事?”
季得月拉着娄台的手认真的道:“这就是我说的第二件事。
现在,我背叛了组织,等于和你一起站在了组织的对立面,我当然会毫无保留的尽我所能帮助你找到证据消灭组织。
这其中还牵扯到我的师母和一个小时候一起长大的同伴。
今天和我共进退,指引我的方向的那个耳机里的女人就是我的姐妹,林美丽。
我的师父入狱后,不知组织为何囚禁了我的师母和林美丽,在此期间,我的师母失去了她的孩子。
我猜测师母和林美丽就是组织牵制我师父的一种手段,我师父手中可能有不为人知具有一定影响力的东西不能公诸于众。
若想知道真相必须营救出师母和林美丽,断了把柄,那么她们的人生安全就成了问题。
我想要尽快与我的师父见一面,我怕组织最后会孤注一掷鱼死网破让他永远的闭嘴,见到他也许对你会有很大的帮助。”
娄台认真的想了想,点点头道:“你的师父目前关押在最隐蔽最牢固的一座监狱,一般人是进不去的,他的安全应该有保障,那怎样营救出你的师母?”
季得月将师母目前的形势跟娄台分析了一遍,后面又直接跟林美丽沟通过,泰六泰七也在,营救应该不成问题。
营救出以后,娄台会将她们暂时安置在卫明山,为此娄台秘密地请了三倍的保镖来守卫卫明山。
第二天一早,尚北冥才睁开眼,季得月睡在旁边的沙发上,尚北冥是趴着睡得,很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