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啦啦……涌进来这么多人,一下子让午后宁静的校医院喧闹了起来。
周天阔由于背着林希言有些困难的稍微抬头看着学生们道,“给老子把他给拉好了,别让他乱动。”看着厉长顺道,“你给老子安生点儿,别添乱。现在到了医院,林老师一定会没事的。人还没怎么地呢?就要死要活的。”才看向秦凯瑟道,“院长,怎么样?”
秦凯瑟打眼粗略的一看,这是过敏的症状,“快,跟我进来。”说着转身就朝屋里走去,并挑开帘子。
周天阔背着林希言进了房间,将他放在病床上,抬起手擦擦脸上的汗道,“秦院长,老林这又酒精过敏了吧!”
“嗯!”秦凯瑟拿出抗过敏药,直接给林希言打了一针。
秦凯瑟又拿出血压计,量了一下血压,“低血压。”然后又解开他的棉袄,拿着听诊器放在他的心脏位置,“心律失常。”眼神严厉地看着周天阔道,“怎么回事?谁让碰酒精的,他不知道自己身体的情况啊!”
呼吸渐渐平稳下来的林希言呼吸粗重地说道,“不管他们的事,是我自己不小心。”
“那你给我说说到底怎么回事?”秦凯瑟面无表情地看着他们俩道,她平时最不喜欢不爱惜自己身体的人。
尤其是明知故犯的。
周天阔看着秦凯瑟吞咽了下口水,小心翼翼地说道,“咱们存放燃油的地方不是被炸了,损失惨重。”
“那又怎么样?可以向上面申请,弥补损失吧!”秦凯瑟神色冷峻地看着他道,“可这跟他酒精过敏有什么关系?”
“这燃油供应本来就很紧张,哪有多余的,都是按季度分配的。现在这种情况只能等到下个季度了。”周天阔看着她老实的交代道,“所以只能用老办法,高纯度的酒精代替,也就是二锅头。”偷偷瞥了她一眼又继续说道,“你也知道这些学生是各大高校刚刚抽调来的,彼此情况都不了解。这种事情谁也不会满大街的嚷嚷吧!谁知道一个新来的学生就刚才跪着求您的,我和老林带着他们去买二锅头的时候,他将老林的水壶偷偷换成了二锅头。”气的他咬牙切齿的,却也无可奈何。
林希言抬眼看向他们,忍着浑身瘙痒难受地说道,“不知者无罪。”
“是啊!他好心,结果你就受罪吧!”周天阔脸色阴沉的怒道,“好心办坏事,就不是坏事了。”
“老林喝水的时候,这一口灌下去,都没来得及反应就咽了下去。结果就成了这个样子,把那人都给吓当场就哭了。”周天阔重重地叹口气,看那人自责的样子,他真是气都不知道该冲谁发。
“话说,那可是二锅头那么大的酒精味你闻不到啊!怎么就傻了吧唧的喝呢?”周天阔满眼疑惑不解地看着他问道。
“周围都是二锅头的味儿,你还能闻的出来,我就佩服你鼻子灵?”林希言面上露出虚弱的微笑道。
那笑容柔和的如春风拂柳,恬静的如月光清浅,慵懒的如午后猫儿,真想撸撸身上的毛。
“嘘……”秦凯瑟食指放在唇边语气温和地说道,“别说话,好生休息。”笑着调侃道,“快别这么对人笑,如果不是我结婚了,还真抵不住你这笑容。”
“有吗?”周天阔大咧咧嚷嚷道,“看看弱的跟个娘们儿似的,一点儿男子汉气概都没有。”一脸的嫌弃。
“话说,这酒精过敏就那么严重,吓死人了。”周天阔心有余悸地说道,“老林第一次酒精过敏,还是在老领导那儿吃醉蟹的时候,不知情的他一个螃蟹没吃完,就发病了,把我们一桌子人给吓的够呛。也就是那个时候大家才知道他酒精过敏。”惊讶不已又说道,“长这么大,我身边还没有像他这么娇气的人。喝起酒来都是大腕,甚至举着坛子闷头喝。”
“情况严重会要人命的。”秦凯瑟严肃地说道,“知道消炎药吧!打针消炎的,有的人对它过敏,反应严重的那是连味道都不能闻。这属于体质问题,治不好的,只能远离过敏源。”
周天阔看着林希言与刚才死气沉沉的样子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