淳于珲跪地道:“殿下,微臣可是把每一个钱都花在了救济上,您以去查,微臣连半个钱都没有贪墨!要是微臣贪墨了朝廷一文钱,不用殿下您下令,微臣自裁谢罪!”
“寡人当然知道你没有贪墨,要是你敢贪我大汉一分钱,你以为你还能站在这里说话吗?
但是你把钱用在了哪里,你以为寡人不知道吗?你组织了声势庞大的吏员队伍,把这个事情吹得天下人尽皆知,声势造的够大,完了用你这庞大的吏员队伍,造出来几十万斤文档案牍,上面记录的很清楚,连我大汉百姓谁家生了几个猪仔,你都有详尽的记录……
这就完了!你把寡人拨给你的钱,全都花在搞这些事情上去了!具体如何救济我大汉的贫者,你只不过是给他们发了点钱,解决了一下眼下的困境,然后就草草收兵了!
他们今年吃完了这些钱,明年该干什么?你考虑过没有?难不成我们就要永远的去养着这群人?要是这群人中大部分都是没有劳动能力的老弱病残,如此则罢了,可惜从你记录的这些案牍来看,有很大一部分纯粹是混吃等死的懒汉,你也要给他们发发钱了事?
你要是这些懒汉们的孝子贤孙,你尽可以自掏腰包去养着他们,我大汉向来都是劳者自食其力,寡人可没有兴趣陪你一起去养着他们!”
刘大壮越说语气越是严厉,整个大殿上所有的人都被这种威势所慑,一时间鸦雀无声。
这时候突然背后传来一声:“说的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