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是术法，还是阵法，亦或者是天眼通，他都往死里研究，因为……他怕死。
“怕啊！”吴不凡扬起笑脸，朝着最后的一个隔间露出一个灿烂的笑容：“我非常怕，真的。”
他没有说谎，只是他所说的怕，并不是指怕眼前这个灵魅。
“可是，我为什么看不出来？”轻柔的声音悄然响起，随着这个声音出现，在最后一个隔间那边，有一个影子缓缓浮现，那是一个人类的轮廓，但没有五官：“你知道吗，你不是第一个遇到这种画面的人，然而你是第一个可以这么心安理得站在这里的人，难道……你没有做过亏心事？”
“做过很多，你信不信？”吴不凡依然在笑，笑的很开心那种。
公共浴室内有那么片刻的回复了安静，连水声都没有，只是几秒钟后，水声再度响起，期间还有那低哼的歌谣。
“让我看看你到底做了些什么。”
随着这句话响起，吴不凡眼中的画面瞬间变了，那是一个昏暗的房间，耳边似乎还传来一阵阵炮轰声，空气之中似乎还弥漫着硝烟的味道。
而在吴不凡的面前，有一个背影，那是一个很提拔的背影。
“不凡，这一次好像我们避不过去了啊，那些王八蛋竟然圈养了这么多灵魅，而且还用炮轰我们……看来真的要倒霉了。”
很有磁性的声音，但不知道为什么，听到这个声音的时候，吴不凡原本有些躁动的心却缓缓的平静了下来。
“杀一个够本，杀两个赚一个，再说了，我们啥了这么多个，我的降灵瓶都快要装满了，已经够本了。”吴不凡咧嘴笑了起来，完全没有把耳边的炮轰声放在心上。
“是啊，杀两个够本。”
随着这句话落下，画面突然间一转，那是一处破落的墙角，一个青年躺在残肢断臂的地上，他就这么笑着，看着吴不凡。
“不……不凡，我够本了，记得把我的骨灰……送回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