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呀!我们不能弃萧将军于不顾!”
“要是没有萧将军,我们可能早就死了,哪还能活到现在呀!?”
“可是她现在是敌军!我们到底要怎么办呀?”
......
见大部分人都已被说通,只有小部分人还冥顽不灵,南宫贤便继续苦口婆心地说道:“到了这会儿,本王也不防跟你们实话实说!我想昨天参加过榕城之战的士兵们都知道,那个屈突王子就是前段时间我们收留的阿郎!”
“萧将军不是敌人!只是屈突麟阴险狡诈,假扮成阿郎将萧将军撸去,并扰乱了她的心智,这才导致萧将军神志不清,认不得人!当初萧将军没有放弃过你们一个人!现在!我们也不能放弃她!边疆十城还等着萧将军回去主持大局!我们大辽还等着她为国效力!”
人群中不知谁说了一句“我们王爷还等着萧将军嫁给他呢!”顿时引来人群中的哄堂大笑。
南宫贤这也是在萧燕燕离开后露出了一个难得的笑容,但他看到领头的那个“老牛”却还是一副愁云惨淡的样子,便皱着眉头不悦地说道:“你还有什么疑惑!?”
却见老牛一头撞在地上大声说道:“王爷!老牛该死!求王爷降罪!”
南宫贤紧皱的门头终于松开,弹了一口气道:“没事!你知错就行了!行了,大家散了吧。”说着,南宫贤转身就要离开。
闻言,身后的士兵都慢慢散去,却不想那老牛却是更加慌张了,跪着追向南宫贤,并“咚咚”地连磕了三个响头:“王爷......王爷.....”老牛想了想,还是一咬牙将实情告知:“王爷!臣......刚刚已向朝廷汇报了萧将军叛国的消息!”
“什么!?”
一听这话,惊讶的不只是南宫贤和赫连清,就连刚刚散去的士兵们也如雕像般站在了那里。
南宫贤和赫连清对视一眼,急忙说道:“我先给皇都写一封信解释原因。赫连,你准备一下,我们现在就去榕城,把燕儿救出来了!”
见赫连清转身离开,南宫贤又看着跪在地上的老牛厉声说道:“给你一个戴罪立功的机会要吗?”
一听南宫贤还让自己戴罪立功,老牛感激的眼泪都快出来了:“王爷,你说!上刀山下油锅都没问题!”
“老牛,你对这一带比较熟悉,你......”
夕阳西下,一抹余晖照耀在“榕城”的牌匾上,仿佛让这个老城镀上了一层金黄。而城门口,到处都是急着出城进城的人群,一辆青蓬双辕的马车不起眼地夹在人群中缓缓向前,在距离城门数丈之地停了下来,准备接受城门士兵的检查。
士兵看了看拉车的络腮胡莽汉,问道:“你们从哪来?”
“刚从陵城回来,爹娘老了,就想回老家,落叶归根,我们做儿子的,哪能不同意呢!?还得兵爷您辛苦,保护我们这些小老百姓。”说着,那汉子便往守城的两个士兵手里各塞了五两银子。
那士兵掂了掂手里的碎银子,又掀开车帘看了看,发现车里面果真坐着两个老人,一男一女,但都头发花白,皱纹满满,咳嗽连连,像是命不久矣的。
士兵放下帘子,摆了摆手:“走吧。”只要他细心一点,就会发现这辆马车的底要比其他马车高出很多。
可帘子刚放下,那个老婆婆就极不耐烦地小声嘀咕着:“凭什么让我当个老太太,这么老,还这么丑,我明明可以是个小姑娘的。”
细细看去,只见这老太太的眉眼与赫连清极为相似,只是多了满脸的皱纹和白发,背也驼了不少。
而他的话音刚落,就从车底下传来一阵阵偷笑声。
装作老公公的南宫贤却是板着一张脸,踩了踩脚下的木板,轻声提醒道:“我们可还在城门口呢啊!”
话音刚落,下面的嬉笑声便瞬间消失,仿佛从来出现过一样。
而与马车擦身而过的士兵并没有注意到里面的异动,还是一脸开心地盯着手里的银子:“从外面来的人就是有钱啊!”
而这辆马车在榕城里左转右转,直到转到一个大门紧锁的房屋前,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