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感冒了嗅觉和味觉都暂时失灵,药再苦进了嘴也跟喝白水一样,也就用不着蜜饯解苦了。罗扇便把蜜饯放回食盒里,药碗递给银盅让她拿回厨房去了。
服侍着白二少爷睡下,吹熄灯烛,罗扇便坐到旁边的椅子上守着,不多时却见银盅蹑手蹑脚地进来,至她旁边附耳道:“张管事方才去了厨房,说让你去找客栈掌柜的要一下咱们领用过的食材清单,而后核对一下看有无出入,到时候好结账用,爷这里我先替你盯着,你且去罢。”
罗扇闻言也未疑有它,轻手轻脚地出了门,径往前面客栈主楼里寻掌柜的去了。
银盅估摸着罗扇差不多出了院子,这才用手抚了抚自己的心口,强强压住一颗怦怦跳得愈发剧烈的芳心,小心翼翼地走至床边,慢慢地掀开了帐子。白二少爷呼吸均匀已然睡熟,微弱的炭火映照下,一张白玉似的俊脸泛着浅浅的酡色。银盅的心又是剧烈地一撞,自己的脸也不由得烫了起来,出于羞涩生出了一丝退意,然而想想这一次怕是唯一的机会,错过就再难获得,便又将牙一咬坚定下心来。
颤抖着双手解开自己的裙带,褪下外衫与罗裙,身上只剩下中衣,将领儿口扯得大了些,露出半抹珠圆玉润的sū_xiōng来,而后便咬着嘴唇强按下紧张的心情,伸手抚上了白二少爷熟睡中滚烫的面颊。
“爷……爷……”银盅轻声唤着,“醒醒,爷,您的脸好烫,是不是不舒服?”
白二少爷抖了抖睫毛,迷迷糊糊地醒过来,黑暗中只觉得一个温温软软的东西若即若离地贴着自己的脸,下意识地抬手去摸,入手处却是浑圆饱满富有弹性,心下不由一惊,然而立即就被小腹处升起的一股热流瞬间充斥了全身血脉,心神一阵荡漾。
热,好热,燥热不堪,不是来自外部,而是来自体内,这热度涨满了全身,几乎就要冲破了皮肤倾泻出来,可一时却找不着出口,就这么生生憋着,憋得白二少爷一阵粗喘,手里还握着那浑圆,像握着一枚火球,将他的整个身体越灼越热,连大脑里都烧成了一片火海。
“爷……”白二少爷听见一个娇媚入骨的声音轻轻地响在耳畔,呼吸吹进他的耳孔,引起了浑身过电般的颤栗,“爷……您身上好烫,是不是不舒服?要不要小婢帮您揉揉筋骨疏散疏散?”
“……咳……”白二少爷想要说话,可却只能发出沙哑低沉的呻.吟,这一声听起来倒像是允了,于是立时便有一双柔软灼热的小手伸进了被子,轻轻地抚在了他的胸膛上。
体内的火烧得愈发猛烈了,白二少爷焦躁起来,一把掀开身上的被子,拽住那双小手的手腕,略一用力就把她整个人拽上了床来。听得“嘤咛”一声,一具滚烫的娇躯如水一般地化在了他的身上,这让他更加的燥热了,翻身将她压在身下,一只手重新去寻她的浑圆,另一只手去扯自己的中衣。
原以为她是很瘦的,没想到摸在手里却也蛮丰满,白二少爷这么想着,便觉得下面也热得厉害,于是脱了上衣又去脱裤子……她还小,会不会承受不了?也许会很疼的,她会疼哭的,大大的眼睛里会溢满了眼泪,水汪汪亮晶晶,会有各种埋怨,那些小心思小念头全都盛在眼睛里,眨啊眨的就泄露出那么两三件来,只不知这一回她会泄露什么呢?嫌他太粗鲁?
白二少爷强忍着那快要炸开的灼热感,尽量轻轻地压在她的身上,她忽然伸开双腿缠住了他的腰,这让他险些就被一把火烧光了理智彻底投身那跌宕起伏的狂浪。
这丫头竟是如此胆大热烈的么?不像,不像她,她该是羞涩的,欲拒还迎的,偷偷探究这其中神秘魅力的,想尝试却又害怕胆怯的,那才是她,小鬼头,小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