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氏见邬金玉不说话,当下就急了,抓着他的袖子赤红着眼说道:“金玉,他可是你的亲哥哥,你不能见死不救呀!”
邬金玉忙让山药长生抱出去,然后才问了方氏:“信呢?”
之前枣枣写信给邬金宝,问他养不养邬阔跟方氏。邬金宝是嫡长子又继承大部分的家业,哪敢说不养。要敢说这话,他这官也别想当了。所以方氏在山上呆了三个月,又回了邬府。如今季姨娘不在,邬阔也带了邬金珠姐弟两人去了江南,方氏回了邬府倒也自在。怕方氏孤单,邬金玉给邬乐乐办了走读,让他每日回家陪伴方氏。至于邬成礼,早被邬金玉强制送去邬金宝那了。
方氏听到这话,赶紧从袖子里掏出信件,递给邬金玉。
看完信,邬金玉神色缓和了许多。信里邬金宝说他是被人下套的,并没有收受贿赂更没有草菅人命。
“娘,你不用担心,既大哥没有草菅人命,钦差自会查清楚的。”只要没干这事,其他都好说。
方氏说道:“真的没事?”
邬金玉嗯了一声说道:“只要大哥没做,就不会有事。”
顿了下,邬金玉加了一句:“皇上跟皇后最恨贪官污吏,若是他真做了这些事,谁也救不了他。”这也是给方氏打一预防针。
刚放下的心又提上来了。方氏说道:“就怕对方太狡诈,派去的人查不出真相。”
邬金玉黑了脸:“娘,你这话是说皇上跟皇后昏庸用的都是无能之辈?娘,你这话传到御史的耳中,连我跟公主都要吃挂落。”这绝对不是危言耸听。那御史台的御史可不管你是皇子公主,敢质疑皇上皇后以及朝廷命官,参你没商量。到时候为了给朝臣一个交代,肯定要下旨申饬枣枣了。
轩哥儿的事若不是放了话,说等他婚后就将路氏迎进门,御史肯定也参他一本的。
方氏心里不安,说道:“金玉,你还是去打听下,要不然我这心总悬着。”对儿子她是有信心的,可小方氏是什么性子,她再清楚不过了。
邬金玉不愿去,扶着方氏说道:“清者自清,既大哥没做我们怕什么。娘,你别多想,这事很快就过去了。”
不管方氏怎么说,邬金玉就是不让人去打听这事。方氏气得脸都青了,一个没忍住又将金玉骂了个狗头淋血,然后怒气冲冲地回了邬府。
枣枣进了屋就看着金玉黑着脸坐在暖榻上,也没说安抚的话,只是倒了杯水给他。
虽然邬金玉说方氏当初性质大变是因为那些药膳的原因,但枣枣却不相信的。这不,一个不如意又骂人。这次,可没吃不干净的东西。
邬金玉接了水,转头又将它放在暖榻上的小矮几上,抬头看着枣枣一脸希翼地问道:“枣枣,我大哥说他是被冤枉的。枣枣,我大哥是被冤枉的吧!”
有些犯人,哪怕证据确凿他都能叫自己是冤枉。所以邬金宝信里写的,他并不敢全信。不过若枣枣说他是冤枉,那他就相信。
枣枣指了下自己的肚子:“我****在家里养胎,哪知道外面的事。”她是没关注,不过只要她想知道也就一句话的事。
邬金玉沉默了下说道:“枣枣,你派人去刑部打听下,看看到底是怎么回事。”
枣枣轻笑道:“你还真相信御史是冤枉他的?”
邬金玉道:“我就怕我哥是遭人陷害,孙御史也不知情。”他会认为邬金宝遭人陷害,是因为邬金宝不缺钱。
枣枣笑了下说道:“娄阳虽然距离京城几千里,但那里的官员不聋子瞎子,怎么可能不知道你是当朝的大驸马。你觉得,有哪个蠢蛋会为了一个娄阳知府的位置就陷害他?再者,就你大哥的资历以及政绩也还不够格任这知府。”就算别人不知道,就小方氏那女人也会主动告诉别人,让大家知道他们的靠山是谁。
若不是靠着这层关系,邬金宝也不可能当得了这知州。
邬金玉听明白话里的意思:“你是说这次的事不是污蔑,而是事实?”
枣枣没将话说死:“这事到底如何,刑部的人自然会查清楚的。若是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