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不垮打不死，以后合作过程中肯定还会叽叽歪歪，私下里也是各种不服气，找事扯皮。
正因为太了解了，他宁愿给国外那些合作企业条件相对宽容一些，也要把国内的那些同类企业摁死。
哪怕以后再扶植新的企业也行。
祁文彬没有跟陈序表达心里的不满，但是在跟自己的心腹手下、项目部老总周绍文谈起时，不免抱怨了两句。
周绍文回过头在把祁文彬的意思传达给部门具体负责人时，闲聊中无意间把祁文彬跟他聊的一些内容给透露给负责人了。
不过这个负责人也是周绍文的心腹，是他带进星海科技的，所以嘱咐了他一句不要到处乱说，便也没放在心上。
小道消息就是这样，传播的速度总是特别快，而且以讹传讹，越传越离谱、
没到两天，星海科技私下里都在传，董事长跟ceo意见不和起了争执，最后拍桌子差点没动手。
消息当然也传到了纪薇所在的多媒体部。
第一新闻网的编辑负责人，晚上在跟纪薇一块去吃饭时，便八卦到了这件事，“哎薇总，那件事你听说了嘛。”
“什么事啊？”纪薇边吃边随口问到。
纪薇每天那么多事情要处理，哪有那时间去八卦啊。
“就是咱们祁总跟小老板吵架了，听说吵的很厉害，差点没动手。”
纪薇“噗”的一声笑喷了出来，随后赶紧拿面巾纸擦了擦桌子跟嘴角上的米粒。
“开…开什么玩笑。”
“真得啊，好多人都是这么说的。”女编辑依然信誓旦旦的说。
纪薇小声笑道：“这种话你也相信！你听过哪个ceo敢跟老板动手的？不想混了！”
女编辑说：“空穴不来风，既然大家这么说了，肯定有这回事，要不然根本传不起来。”
纪薇不笑了，低头吃饭。
吃过饭回到办公室，关好门，纪薇拿出一篇事先准备好的谈话稿开始朗读起来。
“陈总您好，我是多媒体部负责人纪薇，冒昧给您打电话……”
纪薇把谈话稿读了三遍。
然后深呼吸了一口，拿出手机，找到那个已经倒背如流的电话号码拨打了出去。
“嘟—嘟—嘟嘟——”
纪薇心跳随着电话的响声变得越来越快，最后都有些喘不过气来了。
终于，电话接通了，“喂，哪位？”
听到电话里传来的低沉声音，纪薇心跳都差点漏跳一拍。
想到此时此刻跟她通电话的人是星海科技的幕后boss、身价以百亿规模计算的超级富豪、2019世界最具影响力十大科技人物，2020年的图灵奖候选人之一，脑袋更是热血上涌，之前准备的那些讲话稿内容也早就抛到了九霄云外，脑海里一片空白。
“老板…我是您的粉丝……不是，那个…我是…是星海科技媒体部主管…我叫，叫纪薇。”
一句话结结巴巴的说完，纪薇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她感觉实在是太丢脸了。
电话里陈序呵呵笑道：“嗯纪主管你好~祁总跟我提过你，说你网站做的很不错。”
听到陈序的话，纪薇心里欢喜不已，没想到日理万机的老板居然还记得她这样的小人物。
稍稍平复了一下心情，纪薇说：“谢谢祁总的夸奖，这都是我应该做的~呃…是这样的老板……”
纪薇把两家门户网站独立的请求说了出来。
这个事情从程序上来讲，无论是跟祁文彬说，还是越级直接跟陈序说都无所谓。
不过一般员工不会找陈序，也不敢打电话麻烦他罢了。
“行，你把bp（bus）发给祁总，我回头交代他一声就行了。”
“嗯，我知道了老板。”
临挂电话前，纪薇说：“那个…老板，公司里这几天私下里流传了一些关于您跟祁总的小道消息…”
原本纪薇不准备提这件事的，不过从之前的谈话中可以听出，老板跟祁总之间并没有什么矛盾，所以她才说出来，希望老板追查一下小道消息的来源。
陈序听完纪薇的话，不置可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