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的,贱妾没有撒谎!”那舞姬似乎听到了什么敏感的话,忽然抬头大声反驳道,满目通红,眼泪如丝般落下来,彷如受了极大的委屈和痛苦,看得人很是心疼。
“五皇兄,别人只是一个女子,你何苦将别人逼到如此地步?”北辰看着那舞姬滴答流出的眼泪,微微有些看不下去道。
“六弟,逼她的,不是我,究竟是何人,我就不知道了!”北流云看向北辰,他知道,背后之人,不是北辰,就是北沉夜,这两位,巴不得他犯什么错才好,又怎么会帮着他。
“你也不必哭哭啼啼的,我这么多年见过的女子多了,这点眼泪在我这里根本不起什么作用,你还是自己好好收着罢!”北流云冷眼看着眼前哭哭啼啼的舞姬狠心道。
“不是的,不是的……”那舞姬拼命摇着头,跪着爬到殿前,很是悲切道“皇上,贱妾是冤枉的,贱妾之所以认得那是沾了毒药的金色棉线,就是因为在十年前,贱妾的亲生母亲就是被人下了那种毒药而死,那种毒药伴有一种淡淡的香味,贱妾此生都不会忘了那毒药的味道,昨夜发现,自然是立马就辨别出来。至于为何不上报,实在是因为贱妾存了私心,想通过这毒药揪出杀人凶手来,同一种毒药,十年前能毒害我的母亲,如今又来危害各位大人,凶手必定是同一人,贱妾就是抱着必死的信念,也要通过皇家之手找出凶手。”
此话一出,全场震惊,没想一个小小的舞姬,也能做到如此地步,实在是视皇家威严于无物。有大臣看不下去,起身指着那舞姬道“大胆!竟然怀有私心,身着剧毒衣物上殿,你这是要刻意置殿上所有人性命于不顾吗,你是置皇上的性命于不顾吗?你个毒妇!”
“好了,郑爱卿,不必动怒,坐下吧!”北景瑞觉得那舞姬颇为有趣,招手示意那说话的大臣坐下,看向那舞姬,目光带了些柔和问“你说十年前你的母亲身中那毒死亡,朕且问你,你母亲是谁?为何会被人毒害?那毒究竟是什么毒,让你认定当年下毒之人就与衣物上下毒之人是同一人?”
舞姬一番话说完,心中委屈发泄完毕,心情平和了许多,抬手抹去脸上的泪水“回皇上,贱妾的母亲,十多年前,也是皇宫舞乐司有名的舞女,刚刚满了年纪被放出宫,与我父亲成婚,刚刚不过八年,就被歹人毒害。事发后,我与父亲多番询查,才知那毒并不简单,乃是十大剧毒之一的“朝阳”,只有皇宫才有,自那时起,贱妾便下定了决心,一定要去皇宫将凶手找出来,才学习舞蹈,为的就是能进皇宫舞乐司调查,奈何大选那年,贱妾不慎落选没能进皇宫,贱妾便去了寒雪阁,这么多年依仗寒雪阁,贱妾结交颇多亲贵,为的就是能从他们身上得知皇宫一切,排查害死母亲的的凶手。这次能来落暑大宴,贱妾本是十分开心,终于能进皇宫,刚巧贱妾就发现了衣物上的毒药,才生了歪念。贱妾自知罪不可恕,任凭皇上问罪,但求皇上能彻查此事,找出凶手,贱妾此生,也就无憾了!”
“问罪之事,暂且将凶手查出再谈。不过你说你母亲中了朝阳?朕记得,这药不是皇宫秘药吗?怎的会在你娘身上发现?”北景瑞听完有些不可置信道。
“确是朝阳,贱妾不敢欺君!贱妾和父亲排查多年,问过许多人,还是在一位受过朝阳秘药刑罚的宫人亲属那里问到的。”
“北辰,你查出来那衣物上的毒药,是否是朝阳秘药?”
“回父皇,确是!”北辰有些摸不着头脑,事情的发展,似乎有些不对劲了!
“朕问你,你说你母亲十几年前在皇宫舞乐司十分有明,那她叫什么名字?”
“回皇上,贱妾母亲贱名明月,是当年皇宫的“舞绝圣女”!”
“明月!”北景瑞颇为吃惊,那如此说,一切便顺理成章了。难怪,难怪——
北景瑞的反应,自然落在了各位殿下的眼里看皇上那个反应,难道那个叫明月的宫廷舞女,有什么特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