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这就去跟整个瓮山的人说清楚,不能让公子蒙受着不白之冤!”常顺说完,转身开门就要出去,却被一只大手给拦住,只得往后退着,声音微有些颤抖:“徐、徐乾公子?”
“不劳烦常掌事了,这件事我们兄弟自会处理好的,常掌事管着这瓮山上下,可怕是忙得不可开交吧,就不用管我们兄弟两的事了,忙自己的去吧!”徐乾说完,就朝常顺做了一个请的手势。
常顺自觉无趣,便朝徐坤那边看了一眼,别人都不想他管这件事了,他又何必自作多情?
“徐乾,这样不好吧,常掌事也是一片好心,更何况,他是知道我们的,你何必这么着急赶他走?”徐坤有些看不下去道。
“是嘛,我倒是忘了,常掌事是自己人,当年被主子救下,这么多年也是为瓮山尽心尽力的,该是个可信耐的人才是。只是,掌事也别忘了,这么多年你在瓮山的一切,都是谁给的!”徐乾看着常顺往外走的身影道。
“是,多谢公子提醒,小的记住了,楼家的恩情,诸位的提携,小的没齿难忘!”常顺回头,施了一礼道,说完便带上门离开。
“苏月寒?我记着是江南县丞的儿子吧,没想这件事他竟然是凶手?还有这武馆之人,应该就是与苏月寒关系好的武馆之人了,与他关系好的,该是谁呢?”北暮清扶着下颚,假作思考的样子道。其实苏月寒这名字一出,大家都心知肚明这矛头指向的是谁,那武馆中的配合之人是谁也就不得得知了。
“快,去文馆,把苏月寒带来,再去武馆,仔细询问与苏月寒有交集的武者,都带来审案堂,还有之前文馆中那几个指认岳达的,都一并带来。”苏秉斯看了北辰一眼,心中对此事也是有了些许猜测,但好的是,这一切,都与北辰无关,本来他还多有顾虑,怕岳达身后谋划之人与诬陷北辰的是一伙人,现在确定不是,他也就能放松继续审查下去。
下面的人领了命,就要往外面跑去,北暮清却冲那人招了招手,那人走过去,垂首静候吩咐道:“请问四殿下有何吩咐?”
北暮清咳了两声道:“那个,武馆之事是我主要负责,我怕你对武馆的人不清楚,反正我也无事,审人一事自有司刑大人,皇叔皇兄守着,我就随你一道去看看。”说完给北辰递了个眼,意思是要是等会儿提到散骑常侍一事,他已经说服好了常侍大人,不必有所顾忌。他此去武馆,也是为了把真正的凶手揪出来,北沉夜分别在文武馆安排的人,又怎么会让两个人有看得出查的出的联系?
“也好,四皇侄去武馆查此事是最好不过,也省去了盘问的麻烦,快去快回,可不能再让凶手逍遥法外。”北沉夜知道他们的意思,那还不如顺着这条线下去,他也想看看,究竟此事会如何发展。
整件事,北流云一直置身事外,倒是颇有兴趣的看着几人暗中争斗针对,心里也在思量着此事:北辰被诬陷肯定是北沉夜所为,诬陷的理由原是不确定的,岳达此番招供说幕后之人是苏月寒和武馆的人,苏月寒是北沉夜的人,照这样查下去北沉夜就会是背后主使。这样看来北沉夜诬陷北辰是为了推掉自己的责任,可北沉夜不傻,小小常侍一家的刺杀未遂根本不能耐北辰如何,那又是为何诬陷?看北沉夜的反应,也不像太吃惊害怕的样子,难道他就不怕此事引火上身?还是说,他根本就确定苏月寒和武馆之人不会牵连到他,更或者,他就是安排一切的人?或者,知晓一切?按他之前的猜测,文馆一事与东方秀身后之人,与南阁有关,那么就此看,说不定北沉夜与那些人,与南阁有关!
他们的目的——他虽不参与文馆的事,有些人他还是知道的,依岳达的表现,他不像是个被针对对付之人,那些人将所有命案推到他身上,难道岳达只是一个冤大头?可是那些人又确实是与岳达有过接触矛盾的,该不会是岳达谁的计划?谁能有这么大的本事布此局?将所有人绕的团团转?
“对了,咋们一直都在审着这个不能说话,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