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爷,外面有个杂役,说是自己从南边来的,想在府上做事。”邝家的杂役从外面刚刚回来,就把门外汉的情况一一告诉了邝笠。
邝明月现在的状况谁都知道,有事情自然还是要给咱们的大管事,邝笠是老爷,这个府里最有威严,说话最作数的,这事情没有任何质疑。
无论是什么时候进到邝家的人,这些道理不用人教就知道的,可是不是所有的人都有脑子。
“那事情不是应该给少爷说吗?”
门外有个新来的在那里问,给人家一眼就瞪了回去。
柳星一直在家里闹,也不知打的是什么主意,明明,肚子里的孩子是借的别的男人的……
“你去啊!”
“你去。”
推推搡搡的,就知道是有东西要送到少夫人那里。
“凭什么我去啊,你为什么不去?”
两个丫鬟,都是之前伺候邝明月的,现在无论是哪里的郎中,都说柳星的身体有多么不好,柳星那里理应多一些比较会照顾人的。
柳星和管家说,自己怀着孩子,眼里见不得不顺眼的人,所以究竟是什么人被拨过来伺候,还得柳星自己说了算。
她要自己挑。
这两个是春花和秋月,其实平时对于邝明月的照顾根本就不懂,也不会照顾……
站在这几个,都是这两日被刚拨过来的,一个个都是花容月貌的样子。
放在邝明月那里,柳星怎么可能放得下心?
“怎么着,今天是不想吃晚饭,是不是!”
柳星说自己孕中无奈,她不停地打骂下人,似乎在她眼里,那些根本就不算是人,只能算是一些寄生虫。
柳星都快忘了自己是什么样子过来的人了。
有人抓不住那些东西,就有人拼了命的去抓,那不只是一个身份或者一个地位。
人活下去总是需要信仰的,如果没有那一点点所信奉的,很难活。
有人以爱为名,有人以佛为名,更有人以权力为名,无穷尽,算不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