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明明还没死......
李想一阵愕然，疑惑地看她。
“还有什么遗愿吗？”鸣绪取出怀里的一个小本本，煞有介事的拿起笔看她。
这是在干什么啊......
“我草......”
雷艳儿感觉自己是在被侮辱，正要破口大骂，却被一枪轰爆了脑袋。
她连鸣绪拔枪的动作都没看清。
“啊，所以说没有遗愿。”鸣绪扬了下手里的小本本，整理好装备催促李想迅速离开。
李想骤然响起当初杀死纪雪时，自己曾有过类似的举动。
“所以你是因为当初的事情，一直记在心里了吗？”
李想抱着鸣绪用蒸汽机动装置在树林中穿梭，愕然问了一句。
“嗯，我、我不是很懂你的做法，但我想记下来，想了解你。”
“那以后，我每次杀人，碰到一些有点身份背景的，都会好好询问他们，虽然大多时候，他们都在骂我，但，我好像有一点点感受到了你的想法呢。”
鸣绪手里捧着的小本本里已经挤满了一页又一页的名字和遗愿。
李想心疼的同时忽然感觉一股暖流从心底涌过。
和初见时的冷冰冰不同，她真的有在尝试改变，即便自己都不知道改变的意义和理由。
“啊，是呢。你感受到的，大概就是生命的重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