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墨蒙着脸站在屋顶上跟在那澜江帮那群人后面,那名带队的头领对着手下说道:“玛德,没想到那仁义堂的来人那么快这次。我们先回去,乐平你带人回去跟帮主说明我们这里的情况。”
只见手下那乐平点头应是,带着十几号手下离开,而那头目骂骂咧咧,对着手下说到:“我们走。”李墨悄然跟上。
只见那名头目来到自己的地盘后,先是遣散了其余手下然后只带两名手下来到一个院子内,只见那头目敲了敲门不一会就出来一个浓妆艳抹的女人将那头目迎了进去。
而手下就守在门口,可惜他们只是看住了门口却没注意头顶,只见李墨小心翼翼的房顶偷偷潜入。
而那头目先让那名女子先回屋等待,自己先去上个厕所。就在他上撒完尿便准备猴急猴急的准备去房间内去去火的时候,只见他背后一双手绕过了那名头目的双臂直接一只手捂住了她的嘴另一只手直接缠住了他的脖子一扭一收紧,直接让那头目无法动弹发不出声音出来,然后大脑充血晕了过去。
那人正是李墨。时间过去一刻后,那屋子里的女人见那头目还不会来就提着灯前去查看,又过了一会那两名守门的手下冲出了房子。
第二天澜江帮的人将这座屋子围了个遍,乐平听完手下的叙述,然后走到一位微胖黑脸的中年男子面前恭敬的说到:“仁叔,没有发现毅哥的踪迹。”那仁叔道:“整个地方都搜遍了么。”
那乐平说道:“我们的地盘都找过了都没有毅哥的踪迹。连什么人干的线索都没找到,而我们最近得罪最多的只有仁义堂那些人,我怀疑是仁义堂那边的人干的。”
那仁叔说到:“嗯,确实庄毅刚去找过仁义堂的事现在就下落不明确实像那群人的风格,让人下去做好准备我们澜江帮的人可不是那么好动的。”
说罢就带人离开。
一间昏暗的屋子里,庄毅悠然醒了过来,只见自己双手双脚被反捆住,而且脸上也被蒙着一层东西嘴巴被塞了一团布而且还有一根带子将庄毅的嘴巴固定住让其不能将嘴里的布吐出来。而且整个人被装进了一个箱子了让其不得动弹。
庄毅只记得自己清醒前上了个厕所然后就被人勒晕然后就被带到了这里,想到自己的处境便开始疯狂挣扎。
外面的人像是听见了庄毅弄出的响动,慢慢有一道脚步声传来,直接将其拽了起来。然后传来一阵低沉沙哑如同恶鬼的声音在其庄毅耳边响起,
“庄毅,死到临头了还有什么想说的。”听到这句话庄毅更加疯狂的挣扎,可惜没用庄毅只能听着那如恶鬼般的声音继续在自己耳边说道:“看你样子是想活命么,那就把你们澜江帮的秘密说给我们听。”
这是庄毅听见猛地向着那声音传来的方向双腿一蹬撞了过去,可惜马上就被后边一头绑在别处的绳子拉住摔倒在地。接着迎接他的就是一顿拳脚。那恶鬼般的低沉的声音再次传来说道:“看来你还没认清楚自己的处境啊。”
只听见那声音如同恶鬼一般的人将其固定在一个台子上。然后像是取来一个东西将其放在庄毅旁边,里面发出了金属碰撞的声音。庄毅猜想着那是刑罚的刑具。
然后庄毅听到那人翻找声之后只感觉一丝冰凉的金属的触感在自己脖子上慢慢滑过,只听那人慢慢说道:“知道在燕国有套刑法叫水银剥皮的刑罚么。”
“受到这套刑罚的一开始并不会感觉到疼痛,因为审讯的人会对用水银让受到刑者感受不到痛苦。知道水银的的一个作用么,当在人皮肤山开出一个口子,然后将水银重这个伤口灌进去,那人就能完整的得到一块人皮,作为收藏之用。讲真的我也想收藏一张的呢。”
说道这里,庄毅就闻到了一股水银的味道从自己鼻尖环绕,然后只觉得脖子上一痛像是被割了一刀,然后又是一凉。
只听那个恶鬼般的声音继续说道“当然我有更好的办法,知道么,人体血液是循环流动的,也就是说但我们将水银涂抹在人的伤口上加上水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