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更大的事,“杨将军,您看,不行的话您先回京,我们几个留下分头找一找。”

杨士瀚想着罗凯昨天听说家中变故心焦的样子,担心是罗凯着急,夜间悄悄自己赶路,可这也不是罗凯做事的风格,罗凯一向做事很有交代;更何况罗凯的马还在,悬崖上又有血迹,

“大伙分头寻找,天黑前回山下客店碰头。”杨士瀚皱着眉头,到底王侍郎去哪里了,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这事要从梁山之前说起:凯旋而归的罗凯,杨士瀚等人在登州离船登陆,杨士瀚整顿了军兵,便带了侍卫随从同罗凯一道回京复旨,眼下已经是十冬腊月,驿路之上行人甚少,十余人一队格外显眼,

众人行到梁山脚下见一客店,便下马休息一下,小二见來的是一队官人格外恭敬,张罗着带座,掌柜眼活见罗凯与杨士瀚走在前面,两个人互相恭敬,其余人跟在身后;忙亲自将二人让到一桌前坐下,满脸推着笑:“官爷,您这些位是打火还是住店。”

罗凯知这打尖乃是打火的误传,宋元时期途中之餐谓之打火,此处到汴京还有四五百里的路程,以他们几个人的脚力,晓行夜宿再走两三天也差不多可以到家了,

杨士瀚心知罗凯回家心切,沒等罗凯说话抢先说着:“有好酒好菜尽管上來,我们暖暖身子还得赶路。”

掌柜吩咐小二去准备,客店不是很大,除了他们十几人占了四张桌子之外,还有四五张桌子,坐着些零散的吃饭的路人,墙角还空着两张桌子,凡是有客人进來,小二便招呼客人坐下,唯独留着那两张桌,似乎在给什么人留着,

小二端上酒菜:“客官您先慢用着”说完闪身又忙去了,杨士瀚刚要端酒杯,罗凯压低了声音:“杨将军且慢”说着取出银针在酒菜之中试了试,见无异便向杨士瀚点头,

杨士瀚看罗凯举动奇怪,他摇头笑了笑:“王侍郎莫非让那郓城县令给吓唬住了吗。”

“呵呵,凡事小心谨慎为好。”

罗凯喝了一口酒,心想杨士瀚怎么明白,他们现在所在之地,并非仅仅是乱民多这么简单,“梁山泺,素多盗”这不是到南宋才有的情况,只是南宋的形式更严重而已,那些青天白日就杀县令的事,怎么是这些北宋太平时期官员所能想到的呢,

虽然这是未來才会发生的事,但罗凯却很清楚的知道:梁山泺,它的北部属于郓州管辖,郓州就是东平府,南部属于济州管辖,济州就是巨野,这一个梁山泺分两个州來管,而且水界也不清楚,同时呢,管辖梁山泊水面的涉及到好几个县,寿张县、郓城县、巨野县、汶上县等等这些县,都对梁山泊的水面有管辖权,各管一块,而且呢,相互权限交错,分不清哪是哪,这下子,这块地界就变成了几不管,难怪以后宋江会将此处当作根据地,

他们这次回京城所带财物甚多,里面还有倭奴和高丽孝敬大宋国君的珍宝,自然罗凯不敢懈怠,况且九九八十一难都过了,过了济州再过曹州就到家了,关键时刻不可出什么差错,

杨士瀚嘿嘿笑了笑:“郓城县令这句这梁山泊之地乱民多,就能吓怕了咱们这些人吗。”说是这么说,但却沒停下抓紧喝酒吃肉,

罗凯一边吃饭一边偷眼看着,掌柜和伙计在柜上一边看着他们这几桌,一边似乎嘀咕着什么,罗凯寻思,这家点气氛有些不对劲,他们进來的时候,掌柜和小二一个劲儿的打量他们,难道这是家黑店,

他正想着,从门外走进三四个人,一进客店径直就向墙角的那两张桌子走去,小二急忙端上酒菜:“阮大爷,你们总算回來了,怎么样,东西弄到了吗。”

看來这两张桌子正是给这些人留的,为首的一个大汉,将背包重重的扔在桌子上,又将身上背着的大刀狠狠的拍在桌子上:“他娘的,怎么去的怎么回來的。”

“呦,这可怎么办。”小二紧张起來,掌柜的闻声也走了过來,

“他娘的,还能怎么办,,我们留了几个人在那盯着,东西一到赶紧抢呗。”被称作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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