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浓思虑了一瞬,便道:“这样吧,我和你一起去送一道,如若真是生病了,也好早点找大夫。”
月姨点了点头,两人在秦飒门口敲了半晌,屋内才有动静,这门一开,华浓便立觉不对劲,屋内热力灼灼,雾气腾腾,再看秦飒额头上皆是细密的汗珠,神色疲倦……
秦飒一脸疑问地看着两人,华浓忙道:“我听月姨说你昨天到现在都没吃过东西,若是觉得哪里不舒服,我让月姨去请大夫来给你看看。”
秦飒摇了摇头道:“我没事,毋需担心,只是在练功而已。”
“哦,没事便好,那……我们便不打扰了。”华浓说着便携月姨离开了,秦飒关上门,走进内室看着地上的炼蛊炉,微微叹了口气。
华浓推门进了池笑鱼的房间,只见她半趴在桌上,全神贯注地在看着什么书,头也没抬,好似连自己进门了,她都没有发现。
华浓走上前,待看到书上那些奇怪的字体时,不禁皱了皱眉,一桌子摆的全是岭南古苗语的书,华浓有些心疼,怏怏道:“若是看不懂,就别为难自己了。”
话毕,池笑鱼才反应过来华浓不知什么时候已经站在自己眼前了,她一脸满足道:“华浓姐,我看懂了,我全都看懂了,原来那火蛊是会死亡的,如若还想在体内保持那般邪火之力,需要再植入新的火蛊,这火蛊极其难练,而且还需要技法高超的驭虫师驭蛊。”
池笑鱼起身边走边分析道:“只要薛大哥体内的火蛊死了,他就不用再受那般烈火焚五脏之苦!”
华浓叹了口气道:“他体内的火蛊应该已经死了。”
池笑鱼眉开眼笑,一把抓住华浓的双臂,惊喜道:“华浓姐,你是怎么知道的?”
“因为,很快,薛摩就会再植入新的火蛊。”华浓道。
“什么?!”池笑鱼惊道:“可是那需要技法高超的虫……”话还未完,池笑鱼的脑海里像被一道光束划过一样,下一秒,便瞪大了眼睛,愣愣道:“秦飒!”
华浓犹豫了一瞬,还是开口道:“刚才我无意间,见了秦飒一面,只见她房间内,雾气腾腾,还有一股极其怪异的热力,她满头皆是汗珠,人亦很疲惫,如若我没有猜错的话,火蛊已经备好,只等薛摩回来施蛊了。”
池笑鱼不可思议道:“为什么啊!以秦姑娘和薛大哥的关系,她为什么要这么做啊,她难道不知道,施蛊过程何其凶险,稍有差池,不是心脉断裂而死,便是五脏俱焚而亡,她怎么能置薛大哥于那般危险的境地呢,还有什么东西能比他的命还重要啊?!”
华浓看池笑鱼急得泪眼汪汪,却条理清晰,说得头头是道,问道:“你怎么会知道这些的啊,我听都没听过,你是从哪看来的啊?”
池笑鱼撇了撇嘴,道:“自那日起,我便找了所有我能找到的古苗语书来对照,它上面写的,每个字,我都读懂了。”
华浓有些惊愕,讶异的不是她竟读懂了一本古苗语书,而是她对薛摩用情之深,竟已是到了这般地步。
池笑鱼在房间内来回踱步,思虑了半晌,一咬牙道:“不行,以他二人的关系,我不相信秦姑娘舍得如此对待薛大哥,我去劝劝她,她必然是会动摇的!”
池笑鱼说罢就欲夺门而出,华浓立马拦住道:“刚才的事也是我的猜测,做不了数,你冒然前去找秦姑娘,可万一那火蛊压根就不是秦姑娘施的呢?”
“这……”池笑鱼一时心急,也没能想到这么多,被华浓这么一说,倒犹豫起来了,蹙眉问道:“那……这该怎么办?”
华浓道:“我们需要证明,秦姑娘屋里确实有火蛊,可是,谁也没见过那火蛊长什么样……”
池笑鱼忙道:“我知道,那书上有描述,可是……大明大白的去秦姑娘的房间,如若真是有,怕是也查不出来吧?”
“所以,我们得悄悄地去,不能让人察觉,等确定那是火蛊了,你再劝说于秦姑娘,方可行。”华浓道。
池笑鱼却皱了眉头,一脸为难道:“她几乎很少出门,我们怎么悄悄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