虎子道:“那鲁庄公的长子是谁?庆父是鲁庄公的儿子?”
青铜听了虎子的话,笑起来道:“庆父是鲁庄公的兄弟,鲁庄公没有嫡长子。”
虎子听了点头,青铜继续道:“八月时,鲁庄公驾崩了,季友设计毒死了叔牙,孤立了庆父,宣读遗诏,让公子般登上了王位,庆父咽不下这口恶气,便与哀姜谋划起来,两人决定除掉新王,但是让谁继位呢,哀姜极力怂恿庆父登基,但庆父认为时机尚未成,先让八岁的公子启当傀儡,再伺机而定,而公子启是哀姜的亲外甥,这时,公子般的外祖父去世,趁公子般去吊唁的时候,庆父带兵让公子启当了国君,这就是鲁闵公。”
“庆父又派人在途中截杀了般,季友察觉到了威胁,赶快带着公子申逃到邾国去了。”
虎子道:“公子般就这样死了?”
青铜道:“没错。”
吴哉看着虎子道:“你别随意说话。”
虎子道:“我哪里随意说了?”
吴哉不睬虎子了。
青铜道:“好了。”
虎子看看吴哉,然后道:“我不说了,青铜,你讲吧。”
青铜就继续道:“哀姜叔姜都是齐国公主,闵公自然是齐王的外孙,庆父仍觉新王地位不稳,便跑到齐国去,齐桓公答应了他,庆父便越发猖狂,随意诛杀异己,良善之人。”
“第二年,庆父和哀姜杀了闵公,自立国君了,齐桓公为中原霸主,对邻国的动乱不能不问,况且被杀的是自己外孙,于是派大夫仲孙湫以吊唁名义去鲁国查看情形,公孙湫回来说,不去庆父,鲁难未已。”
“鲁国百姓见庆父连杀两个国君,已是满腔愤怒,听说齐国要对付他,就纷纷对抗庆父。”
“这时身在邾国的季友发出讨伐庆父的檄文,并拥戴公子申为国君,国人响应,庆父自知罪孽深重,又寡不敌众,仓惶逃到莒国去了。”
“季友带公子申回国,立为新君,这就是鲁僖公,后来季友买通莒国,将庆父押解回鲁国,庆父走投无路,就自戕了。”
“这就是庆父不死鲁难未已的故事。”青铜说道。
吴哉等人点头,虎子道:“庆父没有儿女吗?”
青铜想了想,道:“我也不知道。”
虎子道:“青铜也不知道吗?大哥,你知道吗?”
魏织听了,道:“应该有一个儿子。”
虎子道:“只有一个儿子吗?”
魏织点头。
虎子道:“那他的儿子怎么了?”
魏织道:“不知道。”
虎子应了声,没再说什么,吴哉在和青铜说话,过了会儿,虎子问青铜道:“青铜,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是啥意思?”
青铜闻言,道:“魏织没跟你们说过?”
虎子摇头道:“没有。”
吴哉道:“说过。”
虎子:“什么!”
张奉也道:“说过。”
柳枫城也点头,叶玲也道:“魏织说过。”
虎子脑后滴汗,然后小心的看了眼魏织,见魏织似乎没在意,便松了口气,然后道:“那应该是我忘了。”
吴哉道:“你怕是没听。”
虎子道:“我听了!我肯定听了!”
吴哉:“那你为什么忘了?”
虎子道:“你就没什么会忘的?”
吴哉道:“没有。”
虎子咬牙,青铜道:“我给你讲个故事,你就知道了。”
虎子只好安静的点头,道:“嗯。”
青铜道:“晋国有个清徐人到官府告状,清徐大夫魏戊无法判之,便把案子上报给了相国魏献子,这时,清徐人把一些乐器送给了魏献子,魏献子打算收下,魏戊对阎没说主人以不受贿赂闻名于诸侯,若是收下清徐人的乐,就没有比这再大的贿赂了,您一定要劝谏,阎没听罢答应了。”
虎子道:“魏献子以不受贿赂闻名于诸侯,那为什么想收下清徐人的乐?”
吴哉看着虎子。
虎子装作没看到吴哉。
青铜道:“我也不知道。”
虎子:“青铜都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