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是有点怪,”方中愈问道:“车上都拉着什么东西?”
雷鸣生道:“上面都蒙得很严实,不知道车上装了什么东西,而且出城很远,那些白役没法跟着。”
“有点意思...”方中愈问:“知道往哪个方向去了吗?”
“这倒是知道,出东门奔紫金山方向。”
往那个方向去村庄比较少,所以路上行人也少,是不太好跟踪。
方中愈想了想问道:“他们都是什么时间出城?”
“都是卯时前后出赵王府。”
“嗯嗯...也不知道明还有没有大车出去,我安排别人去查,你还盯着城里...。”
送走雷鸣生,方中愈琢磨跟岳江川演的戏不太成功,正愁没法继续呢!正好可以拿这个事事儿。
他立刻回到抚司,没有想到玉簟秋还在门口呢,看到他就问:“有什么见不得饶事儿啊,还背着我?”
“反正不关你的事儿...”方中愈大步流星往里走,到了后院直奔岳江川的旗房。
“你干什么?”玉簟秋惊奇不已,“你不会还要演戏吧?”
方中愈气愤而无奈的瞥了她一眼,“大姐,我在处理公务好不好?”
“装相吧,你...以后少叫我大姐,我有那么老吗?”
“有,感觉我母亲活着,也没有你这么絮叨,你自己老不老?”
“呃...?”玉簟秋一怔之下,骂道:“你要是我儿子,我一打你八遍...也不解我心头之恨!”
“哈!恨我就离我远点...”话间到了旗房前,方中愈隔门大声喊道:“岳江川,给我出来!”
他这一嗓子,不仅岳江川出来了,其他旗房的人也都跑了出来。
“袁大人,你有什么吩咐?”之前也没有排练,岳江川也不知道他什么意思,这时只好用眼神询问。
“公务,你立刻带人出发...”方中愈转而压低声音道:“紫金山方向,仔细查。赵...有人送出去十多辆大车的东西,今查不出就等到明,不准还有人送。”
“好吧!”岳江川装作无奈的样子,“我们立刻就动身。”
“心隐蔽,都换便装...”
岳江川点头,立刻去召集属下。
玉簟秋疑惑的看着方中愈,“这次不是演戏啊?”
“都告诉你了是公务...”方中愈不理她,自回自己房间。
玉簟秋跟屁虫似的跟过来,方中愈只得停下来,“你总跟着我干嘛?”
“我就不许有公务呀?”
“那好,就在这儿吧...什么事儿?”
“这个...”玉簟秋明显撒谎,犹豫了一下忽然撅着嘴问:“你为什么总不信任我?”胶东姑娘就是直爽,想什么就什么,直接帘不知道拐弯抹角。
“没有啊!”方中愈反问:“你为什么这么?”
“什么没有,你当我傻啊?”玉簟秋一脸的不满,“好多事情瞒着我,不跟我...早知如此,我就不该救你!”
一提起这件事情方中愈心里有点歉疚,他是知道她对自己一往情深的,但是...
他脑中转了转,策略的道:“玉大人,不是信任不信任的问题,好像你有很多事情也没有跟我吧?对不对...信任也应该是相互的才对啊!”
玉簟秋眨着大眼睛看他,“好,今晚上吃饭我都告诉你。”
“为什么是晚上...现在不可以吗?”
“现在?”玉簟秋扫了眼院子,点头道:“那好...”
刚出两个字,忽听有人高声道:“玉大人,门外有人找!”
“这时谁找我?等我回来再...”玉簟秋匆匆离去。
方中愈自然很想知道她到底是什么人,可是事也凑巧,只得先回房中等待。
没想到这一等就等到了晚上下值,也没有看到她回来,也不知道什么事儿、什么人找她。
宋英杰、王宏建他们倒是回来了,情况不太好,都没有什么消息。
方中愈问道:“谁负责紫金山方向?”
“头儿,是我。”莫生谷答道。
“没有发现什么异常吗?”
“没有,几乎每个村子我们都查过了。”
“你们查出去多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