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动了动嘴角，“你说的这个神经病打算告你人身伤害。”
“什么”周心瑶瞪大了眼睛，一副不敢相信的模样，“我没听错吧，你刚才说他要告我我没告他就不错了，他居然有脸告我”
“我说小姐，你是把人给打了，又不肯道歉，人家计较起来自然是要讨个说法。”
“那也是因为他先来聊骚的，他要是不拦住我，我怎么会平白无故怀疑到他头上”周心瑶没好气地说道。
李照无奈了，“小姐，讲点道理好不好。聊骚不违法，随便打人可是违法的。”
周心瑶愣了两秒，思考这话中逻辑后发现无法反驳，“哎呀不管啦，反正让我向那种人渣道歉是不可能的。再说我只不过就是赏了他一巴掌而已，怎么能算是故意伤害。一巴掌能打死人吗，笑话。”
“有没有造成伤害可不是你说了算的，”李照解释道，“再说，被一巴掌打出脑震荡也不是没有可能。如果你运气再差点儿，他本来就是个有脑疾的人，再把这病赖到你头上。你说不是你造成的，别人会相信吗”
周心瑶看着他，双唇微张，明显很吃惊。她潇洒恣意活了这么些年，从没想到世界上还会有这种事发生。
“不至于吧”
李照靠在旁边墙上，拿出一根烟，点燃，悠悠吐出一团雾气，“你没遇到过，只能证明你很幸运，并不能证明世界上没这种事存在。他如果真是个无赖，你今天这样做就是给了一个无赖黏上你的机会，想甩掉可没那么简单。”
周心瑶被她说的有些害怕，转头看他，“你还有烟吗”
李照蹙了眉头，“你先干嘛”
“给我一根，我也想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