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说一句,她就下了狠劲往死里扭苏越的手臂,绝不留情半毫。
他不过是忍不住,不过是轻轻问了那么一句,不过是想求个证而已,不需要这么惊天地动鬼神的吧?
苏越哀叫不已,让经过或来停靠站的人都往他们这一对看过来,还看得特起劲:
——哎哟喂,这男的怎么就被欺负了?
——天哪,你看你看,这女的好厉害,真的是女中豪杰啊,果然是自有女辈才出。
——哦吼,那什么这个画面就尴尬,这是要搞事情啊。
又是在路边,又是在不安全的地方,苏越又是一边让出自己的身子,一边护着青青。
青青在付诸暴力之后,泄了剩余的火气,还是被苏越小心地扶着,还是听苏越心疼地问:
“手有没有伤着?”
手是没怎么伤到,就是累到她了。青青气喘地想:她以后一定严加锻炼身体,免得没怎么惩罚到苏越,反而自己累得够呛,这就太不划算。
再给苏越一个“等着瞧”的眼神后,她迈上刚刚进站的公交车。
苏越紧跟在后面走上去。
经过刚才那么一闹,他又紧接着在青青面前赔礼道歉割地赔款:不对,他在青青面前也没什么能保留的。
这么趁势闹了一下后,是顺利地进入了青青家的大门,几天没进来,脚这么跨进来后,心情很是复杂。
所以他是反手插腰地在屋子里走来走去,还时不时伸出手指头对着周围的家具点点指指:
哼,他现在不是进来了?他又回来了!又能进来了!又能进出自由了!
“你是不是等着我做好菜再端到你的手上?”
苏越忙把趁着青青不注意时丢掉的小棉团塞回到鼻子下方,再转过脸,再换上无力的语气。
“我这就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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