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凌有些生硬的说道。

向公公看着若凌,想了想,就释然了。他从跟随子书浮梦的时候不就知道了吗,不论今后是荣华富贵还是地狱都要忠心耿耿,现在又在焦虑个什么劲呢。

“说的是,倒是我多想了!”向公公说完,就和若凌一起站在房间外。这个距离,若是里面有什么需要可以立刻进入,但又不会打扰到子书浮梦。2

房间里,文博看着布置清雅的房间,眼眸闪过几丝不好意思。不过,很快文博就被房间里那张有些摇晃的椅子给吸引注意力,伸出手将椅子给抬了起来。

椅子乃是上好的木质所做,从纹路到雕刻都是上品。可唯一有些瑕疵的就是这椅子有只腿似乎磕碰过,少了一块,坐起来虽不至于摔倒,但也有些摇摆。

这样低下的事情,原本只要找个会做木工的小厮来做就好。可,这件事情原本就是文博的疏忽,子书浮梦不追究罪责就已经是宽容了,文博哪里敢推辞。

文博虽然没有做过这样的事情,但是文博聪明,很快就将椅子给修好了。期间子书浮梦一直站在一旁,眼眸一直注视着文博,满足文博很大的男人心态。

“好了!”文博将椅子放好,伸出手轻轻的擦拭头上的汗水。就在这个时候,一方淡绿色手帕出现在文博的面前,只见子书浮梦感激的笑“文公子真是让人意外呢,没想到连这个都会!”

文博接过手帕,微微擦拭汗水,就在他准备将手帕还给子书浮梦的时候,突然看到浅绿色手帕边角绣着两个秀气的文字,而这两个文字足以让文博后背冷汗升起。

“浮梦”

这两个字,让文博想起曾经自己的那个未婚妻,让文博想起年少的青梅。可是随之,就是无尽的心虚。

那个夜晚,他正准备找自己的父亲,馊刺到自己的父亲对着心腹吩咐,而吩咐的话语却让文博觉得晴天霹雳。他一把推开书房的门,声音带着愤怒“父亲,您怎么可以这样做?那可是子书伯伯啊!”

文非看着突然闯入的儿子,神色没有一丝丝的慌乱,摆手让自己的心腹退下,语气带着理所当然“博儿,成大事者定是要心狠手辣,他子书浩瀚亦是如此!”

“不!浮梦是我的未婚妻,儿子不会让你这样做的,不会的!”文博说着就准备跑开去子书山庄通知子书浮梦一家人,他那时心里都是愤怒。

身后传来不紧不慢的声音,声音中似乎还带着笃定“博儿,你可知道,你若是现在前去。今后,你以为你还能娶到子书家大小姐吗?你以为子书浩瀚会放过为父吗?从那以后,你不再是博山派的公子,你现在的一切都将失去,你甘心过那样的生活吗?”3

文博不想听的,他知道父亲做的都是错的,可是他的脚步还是停了下来。

看着文博停下脚步,文非露出笃定的笑容,他的儿子他太了解了。哪怕他平日里多么的侠义心肠,但他的儿子,又怎会真的是一个善心之人。

“你是为父的儿子,为父怎会害你!今后你有权有势,要什么样的美人没有,要什么没有,儿子,你已长大,该明白为父的苦心,为父做这些都是为了你!”文非拍着文博的肩膀,一副语重心长。

文博不发一语,但还是乖乖的回到自己的院落。他告诉自己,他是想要救子书山庄的,可是父亲说的也对,他要孝心父亲,他是无奈的。

几日之后,文博就听闻子书山庄的悲剧。当时的文博正在用午膳,他吓的冷汗淋漓,当晚就发了高烧一病不起,梦里都是他和子书浮梦的过往。

若是说文博对子书浮梦多么的喜爱是假的,他爱的一直都是温柔小意的女子,子书浮梦大大咧咧豪爽如同男子,可,有着一起长大的情分,子书浮梦又是一个小美人。更何况,这是父辈定下的亲事,他只能接受。

如今得知这样的噩耗,文博是害怕的,毕竟他经历的不多,还没有父亲的心狠手辣。

可,文博只是病了数日就好了起来,虽然一开始心里还是有些内疚。但时间久了,他已经忘记了曾经那个和他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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