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叶家多年木似云并未放弃找到杀害父母的凶手,只是多年来一直没有头绪。
后来他无意间探听到这件事的始末,就有些迷茫和不知所措。
叶家虽没杀木家,木家却因叶家而亡。
木似云拿着酒杯没有饮酒,神情似沉思又似清明,而后起身放下酒杯道“有些事我也该去了解了,若水,后会有期。”
榕婆婆看着他远去的背影,心里了然他的决定,她很想自私一次将他留下,但想法到最后却成了自己鄙视自己的理由。
她学着忘了他,毕竟先不说他爱不爱她,就一人一妖的身份都是和很大的阻碍。
她要放手是她的初衷,可若蒙蔽心智被初衷有岂能还安然无恙?
木似云是她的劫,天定之事又岂是她能更改和避开的。
墨珠是一只小榕婆婆两百岁的蜘蛛精。与榕婆婆的关系谈不上好也说不上差,只是偶尔碰个面打个招呼。
她不知从哪里听来此事,前来安慰榕婆婆。
榕婆婆颇为感动,因此墨珠的话她全都听进了心里。
也因此她受了墨珠的蛊惑,在木似云与叶笙烟大婚那日意图杀死叶笙烟,从而得到木似云。
榕婆婆一辈子也忘不了那一刻,叶府的热闹,大红的装饰,大红的喜袍。眼前这个男子,这个自己喜爱的男子娶了别的女子,做了别的女子的相公。
自己是这个男子的过客,他没有给自己任何承诺,可自却无法控制的把他刻进了心里,无论怎么抹平痕迹却依旧醒目。
说嫉妒也好,说不甘也罢。
红了眼的榕婆婆心里只有一个念头,毁了叶笙烟,毁了这个并不算夺取自己心爱男子的女子。
那一刻,她的脑袋一片空白,她也不知道自己到底做了什么。
直到感受木似云血的热度,听到众宾客的慌乱和叶笙烟一耳光打在自己脸上的的痛,才清醒才明白自己到底做了什么。
榕婆婆说,她有的是怎么害死叶笙烟和把木似云留在自己身边的方法,可失去了理智时往往用的都是最愚蠢的一种。细想一下,假如真的在木似云眼前杀死了叶笙烟,恐怕得不到木似云反而会被他恨上一辈子吧。
她终究没学透这人间种种,也没好好去会学这人间种种。帝少强宠妻:姐不是女的
这人心百态,我倒真心参透不来。
正慌神,听得一阵琴声,悠悠然像是四面八方传来,这琴声真熟悉。
沉睡几千年的日子,在醒来之际听得的就是这琴声,我也是寻着这琴声来到九珑,可到了九珑之后任凭我用何种方法都再也听不见这琴音,也寻不见弹琴之人。
我闭眼倾听,仿佛看见一白衣男子携百鸟而来,我看不清他的容貌,只知道他未曾束发,但他那种与生俱来的高雅贵气却不容忽视。
他迎风而来,有些洒脱不羁,在那青山绿水间席地而坐间忘忽自己忘忽天地的拨弄琴弦,音由心生。
而我则在不远处倾听他的琴音,像是专为我一人而弹的琴音。
一曲终,待我睁眼时我还在房顶,皇城依旧喧嚣,刚刚的经历就像我小睡了一会做了一个梦。
破天荒的没去追究来由,可能我知道他不想出现我就算掘地三尺他自然也是不会出现的吧。
起身去往榕婆婆处,有好些天没见她了,不知道她心情有没有好一些。
刚到这荒废的别苑,倚坐在榕婆婆枝丫上,便又见着了柳大少,旁边还有一女子一直在拉扯他,只听得他说“秋姑娘,男女授受不亲,现下已经太晚在下早些送你回去以免坏了姑娘名节。”
而女子并不领柳大少的好意,索性从后面抱住了柳大少,柳大少瞬间有些石化不知该如何是好,脸也红成了猪肝色。只听得女子说“奴家不想回去,只想和柳公子在一起。”
我想柳大少的心里应该是高兴的,不过他不知道的是,背后的女子露出了尖牙要吃了它。
欸,花前月下,这蜘蛛精在我面前这般粗俗的进食,我喝酒的兴致都被她打扰了。
我抚了抚我的衣裙,朗声道“美人虽然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