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达的表情骤然僵了。
小秘书忍不住笑喷了。
“哈哈哈！”陆总等人开怀大笑，“何总，你这两个助手还真有意思，不愁没人解闷了！”
“哈哈，是啊！他们没事儿就斗嘴！”何正雯只能打个哈哈，一起陪着笑。
“周扬……这么多客人，你一点儿面子也不给我？”闻达压低声音对周扬道，他的眼中都是怨毒。
周扬呵呵一笑，同样低声道：“我不是不想给，而是你脸太大……我手里的材料不够。”
暴怒冲上闻达的头脑，他刚想攥拳朝周扬打过去。
但是周扬却早一步压下他的手臂，搂住他的肩膀，装作十分亲密的样子靠在一起。
“我说了，我对助理职位没兴趣。如果你再发贱，别怪我把你碾得渣儿都不剩啊！”周扬嘴角微翘，语气里是慢慢的嘲讽，“在我眼里，这一屋子都是垃圾，但是你不同……”
“我当然不同！”闻达冷笑道。
“你连垃圾都不如！”周扬笑道。
“你……”闻达再次暴怒。
“周扬，闻达，你们聊什么呢？”何正雯笑着望过来。
“我们在探讨垃圾的分类处理……”周扬笑得灿烂美好。
“是么？那你们聊出什么心得？”何正雯似乎很有兴趣。
周扬道：“闻达说，垃圾分类，从他做起，我觉得很有道理！”
“哈哈哈！”陆总等人再次大笑。
何正雯也跟着爽朗大笑。
闻达的脸部肌肉不停抽搐着，挤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
“那你们继续分类！”何正雯面不改色得扭过头，紧紧咬住了牙。
周扬的话她都听到了。
说我是垃圾？
凭什么！
喝了一轮酒之后，开始谈正事，但是气氛慢慢就变得有点儿僵硬。
“陆总，我的连锁企业覆盖面你是知道的，和我们合作，你不用担心出货量的问题！”何正雯诚恳道，“但是如果要压一个季度货款，我们的流水就会出现问题，这对我们的合作也不利啊！”
陆总晃着杯子道：“何总好像没明白你现在的状况啊！”
“你的上家已经倒了，现在整个东海能帮你的只有两个人，一个是我，一个是郭天华郭老爷子！”陆总淡淡笑着，胸有成竹，“和郭老爷子比起来，我这点儿渠道确实不够看，但凭你的出货量，郭老爷子估计都不会正眼看你。所以你只能靠我……懂么？”
“要么压款一季度，再讲价可就压半年了！”陆总微笑，笑容带血。
“陆总，你未免……太过分了！”何正雯浑身发抖。
周扬一看气氛有些凝重，就向陆总举杯道：“陆总，借着这桌好菜，我敬你一杯，咱们从长计议！”
陆总脸色一沉，冷冷道：“小子，你就是一厨子，也配跟我说从长计议？”
周扬陡然眯起眼睛。
这个时候，门忽然开了，一名老者踱着方步走进来：“厨子怎么了？老子就喜欢厨子，你有意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