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王倩盼亦点点头。
自从路上遇到那贪污县令,王倩盼也知道有些事情自己不该过问,于是此刻也就作罢。
袁安怀继续说道,“当年祖父将土地租赁给齐老,是有白纸黑字为证。你若说当初你们之间另有约定,不知可有证据?”
那位中年男子倒也不惧,从怀里掏出一张信纸,递给袁安怀。
袁安怀看着纸上的字,甚至还有手指印,于是问齐月,“这是你父亲签下,你可知道?”
“此事的确是我父亲所为。”齐月连忙说道,“但是我爹本是个酒鬼,整天喝得昏天黑地,谁知道我父亲当时是不是喝醉酒。再说,这些年来他们从来不提这字据的事,最近齐刘两家不和才拿出这字据,实在是居心叵测。”
袁安怀点点头,继续对那位中年男子说道,“想必大家也知道,这土地本是我祖父开恩,亦让齐老有个安身立命的地方。既然是租赁,且是租赁给齐老,那么这张字据又有几分用呢?”袁安怀眉头一皱,看着那位刚刚说话的中年男子。
“这......这......”那位中年男子一时无言以对,半晌后才说道,“欠债还钱天经地义,如今那个酒鬼早就是土中白骨,那么父债子偿!齐月你今日若是不把银子还给咱们,咱们就报官抓你!”
齐老听到要报官抓自己的孙子齐月,一时急切,连忙摆手道,“各位,这一切都是那个自作孽不可活的逆子犯下的事,与我这孙子无关呀!你们要这土地,我也做不了主,这土地本就不归我,我只是借租啊!”
话说到这里,王倩盼倒也将这事情了解个十有七八。
刘家一方自持当初出了银子还账,并有字据为证,因此他们认为这土地自然归他们所有。
而齐家人自知理亏,但是这土地又并非自己说了算。
因此两家人僵持不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