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似关心的话语,处处带刺。
司洵君盯着那袍子下唯一露出的浅笑薄唇,半晌,才侧头对邹书尧说了句:“所以,明白了吗?他们现在是我的学生。”
言下之意很明显了,他的学生,他有权决定处罚力度,再说狠一点,关他人屁事。
邹书尧被他这突然一呛搞得有些意外,共事这么多年,这还是司徇君第一次当着众人面态度如此强硬,而且是为了佑家的人。
气氛瞬间变得有些尴尬,谁也不出声。
主座上的老人轻轻拍了拍手:“呵呵呵,年轻真好,还有机会弥补自己犯下的错误。”
邹书尧皱眉,这是准备一句话带过了?可他还是觉得这惩罚过轻,根本无法起到“杀鸡儆猴”的作用,要是让学生有了“违纪也没什么大不了”的印象,那管理将会变得很困难。
他还想多说几句,那黑袍就突然插了话:“邹副院长,这次会议的核心没忘记吧?”
这种情况下,他再追问下去,就有些针对的意味了,那护短的佑钧澜一定会跟他死磕。
一个两个都这样,小辈也会对着长辈施压了,世风日下,呵……
邹书尧压下心中的怒火,看向业石投射出的虚影,一个个通报出来。
“首先是华央的四人,于昨天在中央广场打架斗殴并毁坏公共设备的祝天玑和佑仟璟,在这之前两者就被标记过。那么,佑钧澜先生介意我将您弟弟被标记的理由讲一下吗?”
佑钧澜与邹书尧一个隶属神都,一个隶属弗洛艾多,虽然没有直系上下级关系,但是从职位上来看佑钧澜要压上邹书尧一头。
佑钧澜反倒没了一开始的怒意,大腿翘起,大大咧咧往那一坐。
“你讲。”我倒要看看能讲出个什么花儿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