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梅格琳点点头。
“这也太……”乔尔感觉有些牵强，从目前的证据来看并不怎么明显。
维兮儿看着鹿忒，问道：“鹿忒姐姐，你从跟在那位的身边，有关祂成神的秘密，你是不是知道一点？”
“我怎么会知道？”鹿忒立即摇摇头。
“那真是可惜了。”维兮儿满脸遗憾，“我还以为你能帮一下乔尔呢。”
鹿忒摸摸下巴，补充道：“但也不是一点想法都没有，我只能一点猜测。”
“嗯嗯。”维兮儿点点头。
“救我看到的而言，从某种程度上来梅格琳得其实是对的。”鹿忒道：“成神的必要条件就是成为两大本源的拥趸。”
“还得是高级拥趸，并不是所有神眷者都有成神的资格。就像你们的空与守护之王弗洛德里斯，他虽然也是光明的神眷者但却没有成神的资格。”
“还真是这样的。”乔尔犯难了，“那我岂不是成神无望？两大本源，黑暗我不能投靠，光明支持的肯定是希媞，她现在恨不得将我直接杀了。”
“也不全是。”鹿忒继续补充道：“还有一条更难的路，这条路是主人一直在苦苦追寻，但是最后也没成功的。”
“什么？”乔尔问道。
“成为本源！”鹿忒道。
乔尔心脏猛地颤抖一下，成就本源，自己不就是……伊诺切斯之所以杀了文琰的父亲就是为了抱住这个秘密，他是唯一知道内情但不是自己信徒的人。
“解决不了问题，就解决提问题的人。”鹿忒笑道：“大概就是这个意思，既然本源不让你成神，那你就自我成神。”
“但是这个方法很难，同时也极度危险。”鹿忒继续道：“本源只有两个，也就是本源神只的位置只有两个，你只有干掉其中一个才能成为就神只。”
“同时本源神只们也能感受到第三尊新神的出现，祂们会想尽一切办法杀了你！”
祂们想杀我？
那希媞不是……
乔尔终于明白了魔鬼三角地带希媞看自己那不可思议的眼神，无比的悔恨顿时涌上心头，那时候的她一定很伤心吧。
“就算有实力杀掉本源神只，又会出现新的问题。希媞是光明的神眷者，她无尽的寿命来自于圣树。那位是黑暗的神眷者，祂无尽的寿命来源于尼德霍格。”
“一但本源消失，祂们两个当中机会随之消失一个。”
“一个你下不去手，你个你打不过。”
“这就是我的难点，不是不相信你的实力，而是你做不到。”
鹿忒叹了口气。
“舍不得希媞死，我能理解。打不过那位，就不一定了吧。”梅格琳道：“我支持你干掉黑暗，反正我们现在不是知道尼德霍格的藏身地么？”
“我擦，你在这这种话，找死啊！”乔尔再次被吓了一跳，“我还没大地十二光的实力呢，咱们能低调点么？”
“这不是实力的问题，你成为新神了么？有继位的资格么？”鹿忒问道。
乔尔听到，微微一犹豫。
鹿忒是伊姆的侍女，如果告诉她她会不会……
算了，告诉她吧。
乔尔右手一摊，一颗金色的太阳出现在手心，连个蓝紫色的星辰围绕着太阳在公转，更远处是漫的白色群星。
“这是什么？”鹿忒问道。
梅格琳盯着那颗太阳则神情严肃。
“我已经是你口中的新神了！”乔尔走到权力之间的中央，微微抬起下巴。
梅格琳：“……”
鹿忒：“……”
过了半，鹿忒才从震惊中反应过来，“雾草，真的假的，山寨的吧！”她还是不能接受乔尔成神的事实，“不是，老娘都没成神，你这样的凭什么？”
“这只是个巧合，我都不知道自己怎么成神的。”乔尔收回太阳道：“当时在希赛瑞黎，我拯救了活下来的百姓，他们视我为救世主，于是我就成神了！”
“你.妈！”鹿忒骂骂咧咧，口吐芬芳，舌绽莲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