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你干的？”他盯着程紫珊，这四个字仿佛是从齿缝里挤出来似的。
那眼神活像要杀了她！
程紫珊害怕得往后又退了一步，身子发软，双手连摇，口吃道：“不、不是……是……是……”
十七公主叫道：“就是你打的苏姐姐吐了血，你休想否认！六哥，还不狠狠的教训她，给苏姐姐报仇！”
皇甫晔闻言，沉着脸向程紫珊走了一步。
程紫珊吓得双腿一软，竟然扑通一声跪了下来。
“六、六皇子，不是……不是我，是……是郡主……郡主让我打的……”
她被皇甫晔的神色给骇住了，自从见到六皇子之后，她一直心心念念迷醉于他如沐春风般的笑颜，哪里见到他这样狰狞可怕的表情，完全像是变了一个人。
她这一害怕，直接将永阳郡主供了出来。
永阳郡主又气又恨，狠狠瞪了她一眼。
对皇甫晔的突然到来，她也很头疼。
在这世上，她第一害怕的人不是九皇子景王，而是眼前这个六皇子皇甫晔。
景王生气的时候最多不理她，让人将她挡在门外不见她，可皇甫晔在京城却有“混世魔王”的称号。
得罪了皇甫晔可不是好玩的。
就算不惹他，他都会折磨得人求生不得求死不能，一旦惹了他，那就只有自求多福了。
所以永阳郡主对皇甫晔一直是敬而远之，根本不敢招惹，但每次见到他，还是陪笑脸。
要是笑得不够真诚，皇甫晔就会拦下她，很认真的问她：“永阳见到我不开心吗？为什么笑得这么难看？”
永阳郡主不得不挤出一个看上去很“真诚”的笑。
但皇甫晔还是不满意的摇摇头：“永阳笑得不好看，你不是真心在笑，还是我来教你怎么笑吧。”
永阳郡主正纳闷呢，就觉得腰间一麻。
接着，一股难以抑制的笑意涌上来，她忍不住哈哈大笑。
“哈哈哈，哈哈哈哈！”
她张开大嘴，完全没有半点形象的笑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