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她喜欢用巴布瑞的香水。
“压惊的人应该是你，赫瑞文，送你姐姐回去，陪着她，让她好好休息。”
陆绎说这话的时候，面部表情还是标志性的平静。
赫瑞言细眯着眼睛，不知怎么着内心微微一动，像是有颗石子被丢进湖面，荡起一圈圈难以平息的涟漪。
陆绎被她盯得有些尴尬，摸摸鼻子，籍此稍微掩饰下不自然的表情，“我一会约了人谈事情，改天你再请，行吗？”
“行吗”两个字出来，别人倒没觉得什么，陆三少眉头皱了一下——二哥和人说话，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客气了？
赫瑞言眸色渐深，答：“好！”
赫瑞文走过去，拍拍陆绎的肩头，一副“兄弟，你受苦了，我都知道的，咱们友情后补”的表情。
等车子走远，陆绎这才扭头：“老三，帮我查一下李乾这个人，他所有的社会关系，人际关系我都想知道。”
“李乾是谁，这名字怎么这么熟悉？”
陆三少皱眉。
“赫瑞言的前夫。”
“你查人家前夫干嘛？”
陆三少一脸惊悚。
“别问！”
陆绎咳嗽一声，“一会送我去个地方？”
“哪里！”
“去了就知道！”
……“二哥，到了！”
陆绎推门：“你走吧，我先进去。”
“二哥，我要不要等你啊！”
陆续从车窗探出脑袋。
“不用，帮我摆平媒体就行了！”
摆平媒体是小事一桩，但二哥急急忙忙的这是要去见什么人？
陆续看着陆绎的背影消失在大楼里，搓了搓手，总觉得这家伙有些不对劲！……“赫律师，不好意思，迟到了十几分钟，刚刚遇到点事儿。”
因为怀孕的原因，赫瑞寻脸上的笑格外温柔，“没事，我们开始吧！”
“我想离婚！”
陆绎单刀直入，“想请赫律师帮帮忙，看有没有办法。”
“等你的时候，我又他细的研究了一下你的案子，不是很有把握，如果真的要打这个官司的话，三七开。”
赫瑞寻顿了顿：“你也知道，美国的法律是保护妇女儿童，我还是从前的意见，庭外和解是最好的办法。”
陆绎沉默了一会，“如果我非要打呢？”
“也不是不可以！”
赫瑞寻歉意一笑，“但我很抱歉，做不了你的代理律师，我怀孕了。”
陆绎先一愣，“恭喜你，赫律师。”
“谢谢！”
赫瑞寻想了想，我可以介绍我妹妹给你，她虽然不是专打离婚的律师，但她有她的优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