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荷也不知为什么,就是觉着此刻若是说出这种话来更能打动莫忘。
果然如她所料,只听得他喃喃道:“不能再让她忧心了……”
这话他说得甚为小声,也只有在他面前的夏荷听见了。
夏荷心中愈发疑惑,这画里到底是画的谁?竟能瞬息改变吏部尚书的立场,话语中对自家夫人还存着满满的关切。
莫忘垂眸半晌,再抬首面上已冷静不少:“还得劳烦你回去同你家夫人说,让她放心,故人故事,皆在心中,一日不敢忘。”
他将他一直抱着的长木匣子又往怀里拢了拢,再开口声音又哑沉了几分,透出了历经人世的沧桑。
“这故物再留着陪我几日吧,你回去同你家夫人说,待她好了,我自当奉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