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馨仍旧自顾自的说着话:“徐幼芽心怀不轨,对你不安好心,她把无耻当光荣,你跟这种人在一起,会被她带坏的。再者,咱们都要大学毕业了,咱们得成熟一些,像是徐幼芽和石浅这种不要脸的人得多防备,说不定什么时候就给咱们背后一刀呢。就算不背后插刀,凭什么咱给他们当登天梯?咱们得跟身份地位差不多的人在一起,咱们得跟有用的人交朋友。”

苏亿城的声音发冷:“馨馨,你真的这么想吗?”

白馨的情绪突然激动起来,挣扎着要从椅子上站起来,椅子被她晃得磕了好几下地板:“你信不过我,你居然信不过我!你不信我信谁?徐幼芽那个贱人吗?”

云清赶紧在苏亿城身后冲着苏亿城摆手,让他稳定白馨的情绪。

苏亿城禁闭双唇,嘴角紧绷。

白馨仍旧使劲摇晃椅子:“苏亿城!别忘了,我爸是市长,你们苏家不就是个个体户嘛,我爸要是对你们家出手,苏家就算不死也得丢掉半条命!就连你妈在你们苏家的地位也得靠我撑着,你别给脸不要脸!”

苏亿城低着头,手从白馨的肩膀上拿下来,放在了椅面上。

白馨吼道:“苏亿城!你说话!我不允许你继续跟徐幼芽鬼混下去,我不允许你跟石浅再来往,还有,我让你去电视台实习,你就给我去电视台,别动那些歪心思,听到没有?”

苏亿城不说话。

白馨提高了八个调门继续吼:“你到底听到没有?”

苏亿城抬头看向白馨,白馨的眼球里血管密布。

云清端着紫金钵着急地冲着苏亿城比比划划。

苏亿城对白馨说:“我知道你为我好。你现在不清醒,我答应了你又怎么样?等你清醒了,咱们好好谈一谈,谈明白了,我答应你什么都可以。”

白馨的情绪渐渐稳定下来,嘴里说:“还算你有眼力劲儿。”

苏亿城问白馨:“还有什么想跟我说的吗?”

白馨又絮叨了几句,都是在说徐幼芽的坏话,因为这几天苏楼也曾在这个出租房里待过,白馨甚至连“父子齐上阵”这种话都说的出口。

苏亿城一直紧紧咬着牙关。

好在白馨也就叨叨了两分钟之后,她开始语焉不详,眼神也逐渐涣散。

云清立刻从手腕上解下一串菩提子,放入紫金钵,然后口中诵经,把紫金钵扣在了白馨后背的灵台穴上,紫金钵好像碰到铁的磁铁吸在白馨背上。

白馨突然全身僵直,双眼翻白,身体有规律地抽搐。

苏亿城看着白馨,心中无波无澜。

苏亿城扪心自问,白馨这样痛苦,他不会心疼吗?

答案是,他应该心疼,却没有一点感觉。

苏亿城静静地看着墙上的挂钟慢慢走向四点,他感到特别累,特别特别累。

云清的念经声停止,紫金钵渐渐松动,云清把紫金钵拿开的一瞬间,一股黑气被从白馨的灵台穴中拔出,悉数收进了紫金钵。

白馨安静了,头垂下,陷入昏迷。

石浅从卧室里走了出来,拐杖在地上发出“哒哒”的声音。

苏亿城垂头坐在沙发上,看上去特别失落。

云清忙着收拾残局。

石浅坐到苏亿城旁边:“公子啊,有些事很残忍,可我还是得说。希恶鬼是一种堕入鬼道的小鬼,比一般的厉鬼什么的都弱,它……就像是一根棍子,要想搅和起泥来,那这澡盆里就得有泥滚,可如果盆子里干净得跟水杯似的,它什么都搅不起来。也就是说,白馨说的那些话,其实是她自己心里……”

苏亿城打断石浅的话:“我知道了。”

石浅又说:“她这种女人……”

苏亿城又说:“我知道了!”

石浅不再言语。

苏亿城顺着石浅的话往下想,越想越心寒,越想越烦躁,胸腔里的火山又一次濒临喷发。

他对着半空猛冲一拳,拳头带着风。

石浅看了苏亿城一眼。

苏亿城突然起身,他想去看看徐幼芽。

刚才白馨说了不少徐幼芽的坏话,他得去道歉。

可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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