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又是连续出门好几日未见到自家婆娘了,出门也没说要这么久,回去少不得得给自家婆娘跪跪搓衣板了。
“真是淳朴的庄稼汉子。从徽山脚下一双脚跟我到广陵,广陵又跟回到剑州。我好歹还借了两匹马,你倒是一双脚,跟着一点不累。”
“天天耕地,站久了,腿脚利索。”
庄稼汉子憨憨的闷了一声,知道这黑袍人今儿发现了便没想再装着不知道,看了看身边的锄头,笑了笑道:“其实差点跟丢了。你老是换着路子,我对这一片,不太熟悉。”
黑袍之下那人对这憨憨的汉子实在是没话说,又是叹了口气,问道:“我就想知道,上上下下这么多人,你是怎么跟到我的?”
庄稼汉子憨厚道:“正常人,谁会蒙着一个黑袍不露脸的?低着脑袋匆匆走路。老头子就让我在徽山南下的小路等着就行。发现不正常的便跟上。其余不用管。我就看你不太正常。”
真是淳朴的理由。低头望了望自己这一身黑袍,他觉得真的是有些白穿了。真的就是这么显眼?随便来个之上看着不太高的憨厚庄稼汉子,就能一眼戳穿他?
“最后一个问题。为什么是南下,不是北上?”
黑袍人有些闷闷不乐,觉着自己的缺陷也太多了些。
“你得问老头子。不过按我的想法。他们从北边来的,北边没什么大势力了。大戏,应当是找南边那位大头。”
庄稼汉子打了个哈欠,笑了笑继续道:‘咱们也别打玄机了,你站在中间,我是不敢过去的。被你反手一巴掌,再也见不到老婆孩子亏的很。你这样也不敢侧个身子卖个空门给我,要不还是打一架?赢了我就不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