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的同时，也不受控制的说了出口。
就像是饿了三天，眼前摆了一只烤的的金黄松脆的鸡腿一般，等到自己回过神后，那鸡腿已经只剩半个了。
“是跟恶魔...”
没错，林凡只说了一半，剩下的半句话及时的咽回了肚子里。
只是，鸡腿好吃的部分永远都在肉的那一块，而不是剩下的筋和皮。
“嗯。”王鹤慎重的点了点头。
眼睛点点星光闪过，微微的低下了头。
脑海中记忆的碎片如水一般倾斜了下来。
将王鹤整个人包裹吞噬。
“当时带我去见恶魔的人，就是他...”
“荒帝...”
“恶魔吗...”林凡拖住了下巴。
这是第二次跟王鹤谈到这个话题了。
“那个荒帝跟恶魔之前有什么联系吗？”虽然对其他的事情也很在意，但是此时还是要以正事为主。
如果面对的敌人是恶魔的话，那这一场战争就已经结束了。
“大概...有点吧...”王鹤的语气中也不是非常确定。
“他只是带了我去见恶魔，其他的事情并没有告诉我。”
“是吗...”王鹤既然这样说，那就一定是这样了。
“问题还是问题，始终不会得到解决吗？”林凡喃喃道。
“嗯？”王鹤不太明白林凡的意思。
“没什么，如果那个荒帝真的跟恶魔有联系的话...那我们就要尽早做些准备了啊...”
“关于这个，林凡...”王鹤语气有些迟疑。
就像是做了坏事的孩子在父母面前隐藏这些事情的时候一样...
林凡转过了头，静静的看着王鹤，也不言语。
王鹤平白增添了很多压力。
咬了咬牙，然后深深地吸了一口气。
王鹤终于开口道。
“荒帝，就交给我吧。”
林凡挑了挑眉。
“你是认真的吗？”
“你明白的...”王鹤苦笑道，也不接着解释，似乎认定了林凡一定知道自己的想法，所以才会这么说。
“还记得几天前，我们见面的那次吗？”林凡没有顺着王鹤的话题继续下去。
“嗯...”似乎是有些心虚，王鹤的回应都有些迟疑。
“那些话...里面包含了你多少的真心？”林凡接着问道。
“全部。”王鹤回答的非常果断。
“尝试跟恶魔做交易的人的下场...”林凡一副就知道你会这样回答的样子，然后叹了口气接着说道。
“我也不是没有见过...”
“灵魂不入天堂，也不入地狱，只会永远的被囚禁与恶魔的手中。”
“所以，我再问你一次。”
“你的话语中到底蕴含了多少你的真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