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副会长，您...这是什么意思...”助手牙齿都因恐惧而有些打颤。
嘴皮不断的抖动，连声音都没法很好的发出来。
“嘿嘿...”大金牙笑mī_mī的看着助手，也不回答。
那一嘴的金牙实在太过讽刺，让助手几乎快要昏倒。
不过大金牙现在眼中的并非是助手这个人。
而是对即将产生的变化非常的感兴趣。
不管对这个助手有没有作用，都是一次成功的实验。
哪怕这个实验已经做过无数次了。
至于他的身份到底真假，可能已经没有那么的重要了。
随着时间的流逝，助手的脸也越来越僵硬。
眼神开始涣散。
嘴角有白沫浮现。
鼻息一下沉一下轻。
大金牙知道，药效快要发作了。
但是不知为何，助手却始终没有疯狂。
自己亲自配比的药剂是不可能出现这种错误的，即便是误差，也仅限于时间上，快一分钟或者慢一分钟这种程度而已。
而现在他的表现可不像是这样。
助手掐住了自己的脖子，整张脸因憋气充血而变得通红。
脚步开始摇晃，身子重心终究还是保持不了稳定。
双膝跪地，将头埋在了地上，如祈祷一般，身子不停地颤抖着。
将自身的痛苦与坚持一同诉说。
大金牙皱了皱眉，慢慢的朝助手走了过去。
俯视着匍匐在地面于自己心目中如蝼蚁一般的存在。
然后一脚踩到了助手的头上。
“嘭！”头与地面相撞发出了响亮的声音。
这时候才发现原来自己不用道具也可以轻松地磕破人的头颅。
血缓缓地渗了出来。
鲜艳而又刺眼。
大金牙又露出了招牌性的那不怎么整齐的金牙。
脚下的助手并未就此而屈服，他还在挣扎，他还想要抬起头来。
“嘿嘿，向神明低过头的人已经没有资格再拥有尊严了...”大金牙猛地用力，助手的头紧紧的与地面相贴，连一丝缝隙都没有留下。
猩红的血液再一次的爆发，如同泄掉的水坝一般。
“嘭！”
“嘭！”
“嘭！”
...
一松一踩，大金牙漠视着脚下的这个曾经为自己付出一切的男人。v首发
将他的身体连带着尊严一同踩到了脚下。
“嘿嘿...嘿嘿嘿嘿...”大金牙突然笑了起来，从神经质到疯狂。
“看吧，这就是信仰神的下场。”
“神可是个自私的家伙，像你这样的蝼蚁，连踩一脚都会觉得脏。”
大金牙慢慢的抬高了脚，给了助手一些喘息回复的机会。
“但是我就不一样了，我不会吝啬，不管是惩罚还是奖励...”
“你知道的，实验者是不会撒谎的。”
“你想要惩罚还是奖励呢？来，说说看，我是一个讲道理的人。”
“我会满足你的愿望，来吧，说说看，你想要什么...”
“是惩罚...还是奖励？”
助手艰难的抬起头，血液顺着额头流下，模糊了视野。
整个世界都是模糊的，只有那平时瞧不起的明晃晃的大金牙在眼前闪啊闪，再往上看，就什么都没有了。
助手的眸子有些黯淡，这一切的事情发生的太快太过突然，以至于完全无法接受。
什么都还没有做、什么都还没有说，就要结束了吗...
是啊，这个男人在乎的只有自己的实验吧。
像自己这样的人，他根本就没有在乎过吧。
那自己也不用再说什么了吧。
那个男人...
想要张开的嘴紧紧的闭上了，血液不再流出，涣散的眼神终于要凝聚，闪过了最后的光芒。
整个大脑就像自己的人生一般，空空荡荡。
“嘭！”红的白的，各色物质交织混杂在了一起，助手已经没了声息。
直到最后，助手也没有对眼前的这个人产生丝毫的仇恨。
白色的大袍沾染了不少污秽之物，大金牙瞥了一眼很快就没了兴趣。
仿佛地上的尸体与随处可见的灰尘